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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段時間形勢緊張,葉江那邊更是動作頻頻,現在他在小院裡,按照常理,蔚樅就該呆在小院,所以進出小院來給蔚樅彙報情況的人將會很多。
為了更真實,更能讓人信服,除了大中午防日曬和日常的身體擦拭,房間裡的窗簾都沒拉上,而偏房都是有門邊窗的,大白天,人打門口一過,遠遠地就能瞅見他躺在那兒,所以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要躺在床上度過。
短時間是沒什麼,要是長時間下去,身體機能就會出問題,流食不能提供足夠 的營養,要是發生突發狀況,身體虛弱怎麼能行?!
按照蔚成風的估計,葉江的人如果今天行動,那就在一兩天的時間內就會把他真處於暈迷狀態的訊息傳出去,只要訊息一到葉江手裡,他就可以實行下一步計劃,從這個小透明房間裡離開。
距離夜間換藥還有三個小時,大餅將藥物注射進了蔚成風的輸液袋裡,可他卻沒有依照蔚成風的吩咐——一睡著就立刻去把人勾引來,而是等到蔚成風輸液輸得快完了,這才起身去把葉江的人招惹了過來。
大餅還是推著那小推車,裡面裝的是貨真價實的藥物,和早上那‘冒失’男人靜靜地站在房間裡,等待蔚成風兩袋子的液體全部輸完。
“對不起,我早上只是一時大意而已,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犯相同的錯了,您能給我個機會嗎?”
男人一路上都在懇求,到了房間還是依舊不死心。
大餅冷聲說:?“這個機會我給不了你,只有總教能給你,下令撤了你的人也是總教,所以你給我說沒用。”
男人很警覺,試探地問了一句:?“總教說撤了我的?”
大餅扭過頭,脖頸上的一圈肉都跟著擰了一個天津大麻花,
“你看看你把蔚少的腳壓成什麼樣兒了,蔚少昏迷了這麼就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你把蔚少腳趾頭都壓死血了,又青又紫的,總教沒處罰你就不錯了!”
男人暗自鬆了一口氣,
“啊是,是我的辦事不利。”
大餅眯了眯眼睛,扭回頭抬起臉看了看輸液袋,
“你把這兩個袋子拿下來!”
輸液袋已經快空了,男人伸手取下袋子,遞給大餅,大餅拔出插頭,插進新的輸液袋裡,再遞給男人,
“掛上去。”
男人一邊掛一邊用餘光掃了掃大餅正往小推車裡面放的舊輸液袋。
瞳仁移到眼角,又移開,大餅快速地收起了醫藥用品,照舊說了一句:?“跟我走。”
男人算準了這侏儒肥豬就算是有五個精兵也肯定不放心他和蔚成風呆在一塊,所以大餅這舉動正好在他的算計之內。
可熟不知,算計這種事兒,他絕對不會是這‘侏儒肥豬’的對手。
大餅默默無言地推著小推車在前面走,就等著突然的‘驚喜’,走到半道兒,身後的男人突然拽住他。
大餅一扭頭,男人朝他彎腰90度,大聲自責道:?“對不起,是我給您添麻煩了,我??我,都是我不好,把蔚少弄傷了,是我辜負了總教對我的信任,是我??”
大餅瞅著臉前的頭頂,肉縫中的眼睛黑光一過,還挺像那麼回事兒,乍一看,多好的兵種子啊!又實誠,又忠心,還很懂得自嫌自省!每日三省吾身的好習慣真真兒難得哦~
他順應男人的心意,把整個肥碩的肉身都扭了過來,小推車完完全全的背對著他,他卡住男人的肩膀抬了抬,真摯地說:?“你也是新來 的,緊張在所難免,這也不全是你的錯,我當時也在場,沒有看管好你,我也有連帶的責任,你不要這樣自責,以後有的是機會,總教不是那種犯過一次錯就逮住不撒手的人,就算你今天是弄傷了蔚少,總教也不會因為那是他的親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