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潛龍衛還好一些。但是供奉院的人們就慘了。
因為前段時間夏凡殺過去營救玉鼠和黃老的事情鬧得很大,數十里的街面幾乎被夷為平地,就算是供奉院也沒有辦法完全壓住。幸好此時皇帝不在京城,否則的話,供奉院上下全都得受罰。
可是上頭沒有責罰,並不意味著供奉院的人們心裡就安穩了,因為除了最底層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外,中上層都很清楚宗師之毒的事。
現在如此多的宗師境強者齊聚京城,擺明瞭就是來找麻煩的,可偏偏一向強勢的院長現在卻沒有了動靜,著實讓供奉院上下心裡都發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是在這樣一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形勢之下,夏凡和御空月出現在了京城之中。
隨後夏凡就感覺到一股強橫的氣息掃了過來,同時更有一道神念傳遞過來,問道:「兩位道友可是為了懲戒對我宗師境強者使用宗師之毒的供奉院而來?」
「有耳聞,不過我們另有事情要做。」夏凡傳念過去道:「若諸位有需要,我們自然會竭力幫助。」
「如此就多謝道友了。」那神唸的主人並沒因為夏凡和御空月年輕就心存輕視,反倒多了幾分敬重。畢竟誰都知道年紀輕輕就能夠跨入宗師境,那麼前途不可限量,除非瘋了,否則沒人願意招惹這樣的人。
「不許客氣,我等宗師境強者乃是一體,不管是什麼人,膽敢使用宗師之毒對付我們,都必將受到嚴懲。」夏凡慷慨豪邁地說了一句,末了又道:「我聽說供奉院為了煉製宗師之毒已經害死了不少隱世不出閉關靜修同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應當是真的。」那神念有些惱怒地道:「我有個兩百餘年交情的好友就死在了他們手裡,簡直是罪不容恕。」
「節哀。」夏凡忙勸了一句,又道:「看來這供奉院是不能留了,不過我聽說供奉院內有個絕頂強者,奉勸你們還是要小心為妙。」
「多謝提醒。」神念回道。
「客氣,客氣。」夏凡以神念跟那人客套了兩句,隨後拉著御空月就直奔乾坤宗。
「你真的是來看熱鬧的?」御空月有些納悶地問道。
「先看看形勢再說。」夏凡笑著道:「若是能夠撈到便宜,到時候再出手也不遲。」
「估計這麼想的不僅只是你一人而已,所以你看京城的局勢看似緊張,實際上卻始終沒人真的動手。」御空月皺眉道:「我擔心時間一長,那些被流言煽動起來的宗師境強者們回過味來說不定就會紛紛散去,那樣你的算計就落空了。」
「且放心,我們既然布了局,自然就不會讓棋局內的棋子輕易走脫。」夏凡微微一笑道:「你且耐心看吧。」
「好吧,我就耐心等著看看你們想要怎麼做。」御空月見他如此有信心,也就不再多問,笑著說道。
實際上沒過多久後,夏凡等人佈置的後手就來了。
那些宗師境強者既然到了京城,自然不可能總是飄在半空之中,肯定是需要一個落腳點。除了相識且信得過彼此的宗師境強者會待在一起外,餘下的幾乎都很有默契的分散開來,分佈在京城的各處。
騰雲閣是京城中相當有名的一處酒家,因為數百年間曾有不少文人雅士在此留下詩篇,所以在文人群中擁有了莫大的名聲,引得不少在京的文官總是喜歡在此款待賓客,故而越發的生意興隆。
而真正讓騰雲閣名揚整個天下的是相傳一百五十多年前,曾經一個宗師境強者在此悟道,隨即騰雲而起,直達九霄之上,消失在一片耀眼金光之內。
這位宗師境強者究竟是誰,此後究竟去了何處,事實上並沒人知道,不過他的傳說卻是廣為流傳,而這騰雲閣的名頭也是越來越響亮。
以至於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