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行事方便點,吳子墨這個礙眼的傢伙去了肯定礙事,再說他是陸明軒的朋友,我的一舉一動他肯定會告訴陸明軒,最好不能讓他留下來。
想到這,陸玉婷反對說:“大哥,倉庫是公司的重地,公司很多來往賬目都出自於倉庫,讓一個陌生人接受這事不好,萬一哪天他出賣了我們怎麼辦?”
陸明軒不高興了說:“子墨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我擔著。”
陸玉婷說:“他的家事和來歷你清楚嗎?說不定他是共黨的眼線,或者是軍統的人,這幾年接近你就是為了摧毀陸家,那樣他們就可以任意操控揚城。”
陸明禮有點看不過去了說:“說這話有點嚴重了,不管共黨還是國民黨都是需要我們陸家幫襯,不到萬不得已雙方不會動陸家。”
陸明軒說:“難道我的槍是吃素的?誰敢動我們陸家,先過我這關。”
陸玉婷說:“二哥,我知道他們忌憚你的少帥之名,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而我們更應該不得不防。”
陸明軒和陸玉婷就這樣為了吳子墨辯論起來。
陸明禮說:“好了,你們兩個吵夠沒有?不就安插一個人嗎?至於這樣吵個沒完了。玉婷,以後倉庫出入單及內務你負責,讓子墨負責外圍的事不就行了。”
陸玉婷說:“好吧,這是大哥的公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吃。”
說完,她上樓去了。
陸明軒說:“我替子墨謝謝大哥。”
陸明禮說:“玉婷的話是有幾分道理的,萬一他是哪一方線人,你該怎麼辦?”
陸明軒說:“誰敢傷害陸家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陸明禮說:“如果他不傷害陸家,而是勸說陸家投誠,你該如何處置?”
陸明軒說:“我是黨國的軍人,怎麼可能投誠?唯有戰死以報效黨國對我的培養。”
陸明禮看著他堅毅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陸明軒見陸明禮表情嚴肅起來,以為他還在擔心吳子墨是什麼樣的說:“大哥,子墨你又不是不熟悉,他的為人你應該知道,我們相交幾年他從未圖謀我過什麼,這次生活雖然陷入窘迫他也沒有向我開口,寧願到碼頭幹苦力,是我一直勸說他才答應的,他若是真像你們說得那樣,不可能到現在才接近我的生活。”
陸明禮說:“好吧,你看著辦。”
說完,陸明禮起身離開了飯桌。
陸明軒一個人在吃。
橘子說:“少帥,我也覺得吳老闆挺好的,每次我替你去拿咖啡時,他總會給我點心吃。”
陸明軒指著她說:“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給他收買了?”
橘子說:“冤枉啊,少帥,我哪敢啊?再說我生是陸家的人,死是陸家的——”
陸明軒看著她說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
橘子說:“哎吆!我說錯話了,丟死人了。”
說完,她捂著臉離開了。
陸明軒笑得飯都吃不下了,起身也離開了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