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哈哈不管什麼都要插上一腳。
“呃!”大家聽後,突然一起停止說話,默契十足地看向哈哈。
所有攝像師也都配合著把鏡頭對準了哈哈。
“對不起!我錯啦!”哈哈立刻舉起雙手,一臉可憐地對著鏡頭叫道,心中卻在詛咒這群沒有良心的傢伙。
“放心啦,哈哈哥,我不會告訴嫂子的。”金聖元笑著說道。
哈哈無語地看著面前的工作人員:這群沒有節操的傢伙,肯定不會把這個鏡頭剪輯掉,還談什麼保密?…;
……
崔賢俊看著金聖元和劉在石等人的打鬧,突然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今天一直怪怪的。”樸貞允皺眉問道,言語中卻帶著掩不住的關切。
“哎!”崔賢俊再次嘆了口氣,眼見暫時沒有他們的事情,便拉著樸貞允回到車中。
“什麼事?”樸貞允急急問道。
“聖元,貌似、好像、大概……”崔賢俊首先要為自己找好後路,儘可能用模糊的詞語說道。
“你有完沒完?什麼事快點說!”樸貞允是那種寧願摔跟頭也要跑著走路的急性子,一瞪眼對崔賢俊斥道。
“聖元好像戀愛了!”崔賢俊一咬牙,直接說道。
早上之時,他雖然表現得馬馬虎虎,但卻自發現金聖元睡在健身室的那一刻起,便一直留意他的言行舉止。
金聖元十分明顯的旁敲側擊,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所以他才不肯將自己追求樸貞允的細節告訴金聖元,這種事情怎麼能生搬硬套?
而且,經過兩年多的朝夕相處,他早已清楚金聖元的性格,放在古代,絕對是那種“從一而終的良家婦女”,他可負擔不起給金聖元出謀劃策的重任。
“你說什麼?”樸貞允沒來由地想到一個詞語——鐵樹開花。
“你沒聽錯,”崔賢俊說出來後,輕鬆許多。
“誰?”樸貞允眼中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比對“李某人是否能當選總統”還要關心。
“我沒問。”崔賢俊搖搖頭,說道。
“笨蛋!”樸貞允狠狠敲了一下崔賢俊的腦袋。
“你不明白!”崔賢俊急忙辯解道,“我早上去健身房,聖元就睡在地板上,估計昨晚發洩了一整晚。而且早上我雖然含糊地應付過去,但以聖元的性格,現在怕是早已清楚我的心思,他沒有對我說,就等於預設了我可以告訴你。至於對方是誰,我可不敢細問,萬一他向我請教怎麼追求對方怎麼辦?我可負擔不起。”
“小賢知道不?”樸貞允想了想,問道。若說對金聖元最為了解的人,無疑就是徐賢。
兩人以前的性格幾乎是一個模板中刻出,金聖元對徐賢瞭解得一清二楚,同理推測,徐賢對金聖元自然也會了解得一清二楚,只不過她是妹妹,不善於表現而已。
“應該不知道。我現在都不清楚聖元怎麼會突然戀愛!”崔賢俊苦惱地說道,“也沒見他和誰表現得太過親密啊。”
“笨蛋,肯定是還沒表白啊。”樸貞允無奈道。
“是哦。”崔賢俊這才恍然,說道:“不過,總會有蛛絲馬跡的,貞允你想想可能是誰。”他的八卦情緒僅比樸貞允稍遜一籌。
“聖元的性格讓人怎麼猜?”樸貞允翻了個白眼,說道。
崔賢俊抓了抓頭,討好地笑了笑,說道:“要不要告訴小賢?這應該算是喜事吧,徐媽媽不是一直在催促聖元麼。”
“聖元都沒著急,你這麼急做什麼?”樸貞允說道。
“呵呵,我不是一直把聖元當做弟弟看待麼,當然要替他著急。”崔賢俊一臉正色地說道。
“我看你是想把小賢當槍使吧?”樸貞允毫不客氣地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