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付錢。”
羅亦安捂著兩腿,堅決地回覆說:“不,別把我混同於‘一般領導’,我可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譚彩玲和劉秋卉哈哈大笑起來,譚彩玲說:“小安子,‘一般領導’需要我們主動嗎?才不……怎麼樣,你知道錢的重要了吧?”
羅亦安此時才瞭解,這群有產階級怨婦,每日下班後地主要樂趣,就是在酒吧折磨酒保,她們耍弄男人的手段一套接一套。羅亦安沒接觸過這樣的女人,剛才的嬉鬧讓他心癢難耐卻又毛骨悚然,(奇。書。網…整。理。提供)這就是所謂的“冰火兩重天”——恐怖。
羅亦安一貫的主張是:對天下所有的女孩不妨殷勤體貼,不過,男人應該堅持自己的主意。剛才,他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把持住自己,令自己顯得平靜,他知道,如果自己稍顯色咪咪,兩個女人會立刻露出本來面目,盡情嘲弄手下玩物。
譚彩玲整理好衣物,儘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赦免似地說:“死安子,錢你付不出來,嗯,把脖子上的項鍊送我吧。”
羅亦安平靜下來,輕輕地,但是堅決地搖搖頭,回答:“這是件古董,它不止五千元,用你的裙子換——還遠遠不夠。”
這項鍊正是羅亦安為之煩惱的白金項鍊,在檢測完畢後,項鍊又回到了羅亦安的脖子上。剛才譚彩玲與羅亦安纏在一起時,曾有意無意幾次觸控那項鍊,沉甸甸的分量,亮閃閃的工藝,讓她頗為好奇。
“古董?古董的白金項鍊我還沒見過,拿來瞧瞧。”譚彩玲大大咧咧地伸出手來,索要。
“你怎麼知道這是白金項鍊?”羅亦安頗為惆悵。自己花了很久才檢測出來的結果,沒想到譚彩玲脫口而出——難道她的鑑定水平遠勝自己?
“傻瓜,男人戴項鍊誰戴銀的?不過,這麼粗的白金項鍊,真像是拴狗的項圈,你也太爆發(戶)了吧,拿過來,我瞅瞅。”
——這麼簡單?羅亦安的臉頓成苦瓜狀。
失敗啊,女人對錢財的直覺真令人生畏。
羅亦安取下項鍊,順手把項鍊墜摘下。這舉動未引起兩女的抗議,那項鍊墜亮閃閃,輕飄飄,看起來像是鍍鎳的,兩個女人只顧盯著項鍊嘖嘖稱奇。“看不出,這小男人貌不驚人,竟這麼有錢。這條項鍊怕有200克吧?呀,整條項鍊值3萬多……把3萬多戴到脖子上,他還沒工作,真不敢想象。”劉秋卉感慨萬千。
譚彩玲衝羅傑拋了個媚眼,招手示意羅亦安走近,軟軟地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身體輕輕挨擦著,嗲聲說:“小安子,我的房門時刻向你敞開著,你希望明天有的東西,今天就追求吧。”
羅亦安下了一跳,立刻閃身回答:“我還是到廚房,再做幾個菜,對了,我也餓了。你們繼續喝。”
羅亦安的話重新勾起兩女人的飢餓感,回到桌邊的譚彩玲隨手把項鍊放在餐桌上,望向羅亦安的眼中多了點尊重。
“都說破家值萬貫,看來真有那麼回事,我家小男人既沒工作,又沒房子,還沒有車,脖子上卻吊著3萬元的項鍊東遊西逛,不簡單啊。”
羅亦安嘴裡嚼著飯,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聲:“誰是你家小男人?兩位大嬸就知道說錢,赤裸裸地,錢不是萬能的。”
譚彩玲很偏執:“金錢不是萬能的?廢話!那什麼是萬能的?還有什麼金錢更接近於萬能——這就是萬能。”
劉秋卉看看譚彩玲和羅亦安,調和地舉起酒杯說:“來,讓我們祝賀一下,彩玲姐終於有了家,祝賀我們的小安子終於成了彩玲姐的收藏品,乾杯!”
小安子,這名字怎麼那麼像個太監的稱呼,羅亦安衝劉秋卉怒目而視。劉秋卉卻沒有一點自覺性:“小安子,別為工作發愁,等改天我介紹個關係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