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品種,大都是從中外以及中非以東地衣索比亞地區引種,從而散佈開的。
傳說中,大約在公元六世紀時,有位阿拉伯牧羊人趕羊到伊索比亞草原放牧,看到每隻山羊都顯得無比興奮,雀躍不已,他覺得很奇怪,後來經過細心觀察發現,這些羊群是吃了某種紅色果實才會興奮不已,牧羊人好奇地嚐了一些,發覺這些果實常香甜美味,食後自己也覺得精神非常爽快,從此他就時常趕著羊群一同去吃這種美味果實。後來,這種神奇的小紅豆因此流傳開來了,這就是咖啡豆。
到了13世紀時,在阿拉伯半島的摩卡城,阿拉伯人已懂得將生咖啡豆曬乾加以烘焙,用臼杆搗碎後再用水熬煮,因而得到較質純的咖啡。這就是後世著名的“摩卡”咖啡。國內咖啡店內常標註的“摩卡咖啡,產地伊索比亞”,說的就是在摩卡城加工的中外及衣索比亞咖啡豆(“伊索比亞”也許為“衣索比亞”)。
羅亦安向袖珍妹妹討要咖啡豆的行為,純粹出於無所事事。中非大叢林內雖然咖啡豆品種繁多,但在這種低海拔的情況下,出產的咖啡豆品質並不高,只有將其移植到海拔較高的山區,產出的咖啡豆才能具有高品質。比如,巴西哥倫比亞種植的雖然都是阿拉比卡咖啡種苗,但只有產於海拔2000英尺以上的山區,才能成為名品咖啡。而“麥德林”“馬尼薩雷斯”“波哥大”“亞美尼亞”等極品咖啡部產於海拔3000英尺之上。
同時,剛採摘下來的咖啡豆也是不能直接煮泡的,必須經過烘焙發酵後才能熬茶,雖然它可以作為香料炒菜用,但它那酸澀味不是人人能夠忍受。羅亦安的搭訕一方面是閒著無事消磨時光,等待胡恩碰壁而回後,再繼續她的商議。
另一方面,也是接這機會,進一步瞭解森林內的植被情況以及部落聚居情況。
這場無聊的談話持續了近兩個小時,俾格米女人屢次表達了自己要除去採集的願望,均被羅亦安以各種藉口拖延住了。等到口乾舌燥的胡恩從茅屋中出來,一臉惱羞成怒的走向羅亦安時,那個俾格米女人已坐進了羅亦安懷裡,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羅亦安的撫摸,一邊隨著羅亦安的話題竹筒倒豆似的交待著從林內的部落聚居的分佈情況。
羅亦安見到胡恩走來,伸手拍醒了迷醉的俾格米妹妹,從腰包內掏出數塊巧克力塞進那女人的草裙裡,擺手向對方告別。
俾格米女人是順從的,從林內的艱苦生活使她們對男性唯命是從,見到胡恩已在在羅亦安身邊,似乎正準備與羅亦安進行男人間的談話,她立刻跳上前去用小臉蹭蹭羅亦安的額頭。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我們現在放棄,可以嗎?”胡恩面沉似水問。
羅亦安漫不經心地回答:“可以,你這次的佣金由我支付,告訴我數目,我通知人開支票。”
胡恩沉默了一會兒,說:“雖然身為傭兵死於戰場是理所應當,但這次,我們南非支隊全軍覆沒。我總該知道是誰幹的。也好對死去的兄弟有個交待。”
羅亦安心不在焉的問:“你的聯絡人沒有回話?那麼現在你是否想繼續?”
胡恩語氣沉重:“支隊的事情不歸我管,但我帶了十名隊員,他們都是叢林高手,現在都躺在叢林裡。我知道。關於他們撫卹金的發放,自會有人負責。但我想知道,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是死人了,如果繼續跟你幹下去,我是否能得到一個新身份,我地兄弟能否得到一筆額外地撫卹金?”
羅亦安爽快地回答:“沒問題,告訴我,他們的名字和帳號,我現在就可以辦匯款。”
胡恩伸出手來與羅亦安的手相握,他轉動著手掌,仔細觀察著我在他掌心這雙普普通通的手,手指修長、白淨,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
胡恩爽直地詢問:“我們是否應該彼此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