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感應天氣引氣鍛體,最後修煉到鍛體後期,就可以辟穀、煉神了。天下道門何其多,修道的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但是寧神容易,引氣難,能感應到天地元氣者,百中不足一。其它的人都是風就是風,雨就是雨。”
徐殊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修個仙難道真有這麼複雜,怎麼自己沒感覺到?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如此完整的說法,徐殊想了一下,道:“這麼多法門,我不用每樣都學吧?”
付馨竹眉頭一揚,道:“你當然要學,你可別小看這些法門,這些可是老一輩修仙人試驗了無數次才得出來的方法。你學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末了付馨竹又說道:“你呀,修了這麼久的仙,什麼都還不知道。道教都是奉老子、莊子為祖師的,拋開各個門派山門的不同,道家大概有符?、雙修、外丹、無為、導引這些方法,也有些門派是幾樣都用的。”
徐殊聽了,抬頭問道:“道教的祖師是老子和莊子,那這個老子和莊子成仙沒?”
付馨竹正講得來勁,聽了徐殊的話,差點給嗆著,伸出兩指就掐上徐殊的胳膊,將徐殊的肉擰起老高,還賊沒良心的轉了幾轉,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天上問。”
付馨竹的手一鬆,徐殊轉眼一看,胳膊上肉都被擰紅了。徐殊嘿嘿一笑,全身不動分毫,卻用心神控制胳膊上被付馨竹擰紅的皮肉猛烈抖動幾下,像極了牛抖蚊子,再運氣血連續在那個部位運轉幾下,幾下之後,皮肉就恢復了正常。這就是鍛體有成,幾乎可以獨立控制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啥?金槍不倒?這對徐殊來講,實在和吃飯喝水沒啥區別,只要他願意,你就算是將皇宮大內的怨婦全放出來,他也能擺平。
徐殊又嘿嘿一笑,道:“馨竹小娘子,知道為夫想的是什麼麼?”
付馨竹眼一眨,就泛起光芒,問道:“你想的是什麼?”
徐殊道:“為夫想的是,這個老子和莊子,大家都尊他們為祖師,但他們的功法哪來的?我可知道有些教派,比他們還早啊!看來這個老子和莊子,也只是將道門系統化和揚光大了而已,這修仙大業,到底是哪個傳下來的?”
付馨竹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的,道家修仙,分為理、儀、法,老子和莊子,大部份人與其說尊其道,不如說是尊其理和儀。至於法,天才知道是哪個傳下來的。我還聽說,青城山有一件鎮派之寶,就是幾千年前,上古時代的法寶,威力那是一個大,不用的時候都得擺個陣法困住。要是我們去搶過來,那可真是哪個都不用怕了。”
徐殊嘿嘿一笑,這付小娘子可真是跟好人學好人,跟著端公就跳假神,連思想都能跟得上自己的腳步了。徐殊再一笑,摸著付馨竹滑嫩的臉蛋道:“不急,不急。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算計。鎮派之寶麼,我們玄清宗可也正差一件啊!”徐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哈哈大笑一番,怎麼對得起這個良好的氣氛。
徐殊沉下心來,算計了一番,自己要乾的事情,還真多啊。先得想辦法讓玄清宗站住陣腳,再就是要去找那幫禿頭查問蟠夜紅忻石的訊息,還要要去想辦法弄到手幾顆,這才是事關自己小命的大事啊。至於上次青城派觀主虛成子所講的天魔黑塵、螭龍地火獸,他早忘得一乾二淨了。有好處讓自己去分還差不多,分少了自己還鐵定會不高興,就更不用說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了。
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付馨竹就仔細傳起徐殊修仙的基礎來了。徐殊順著付馨竹的教導認真的在去做,對於能增強自己力量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放過的。
付馨竹喃喃的念道:“守一之法,為萬神根本。人有一身,與精神常合也。形者乃主死,精神者乃主生。常合即吉,去則兇。……常合即為一,可以長存也。寧神靜氣,意存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