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畫中的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極端。如果說張存義的畫極盡所能的美化了我,那沈冽筆下的我則將我的缺點放到了最大。
在沈冽的這幅畫裡,傳統意義上的美是不存在的,他用誇張的手法畫出了我下垂的眼袋,又胖又圓的臉,甚至連臉上不太明顯的細紋也重重描繪了。比起現在的我,這幅畫上的我老了十歲,胖了十斤!
為了醜化我,沈冽這小子也算是盡己所能了!
被他畫成這樣,我心裡固然有些不忿,但從藝術審美角度來看,這幅畫的藝術價值和人物的美醜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