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祭拜了趙正博,然後前往林覆雪墓碑的所在地。
林覆雪的墓碑有些舊了,上面覆蓋著歲歲年年積攢下來的砂石飛灰,呈現一種暗沉的青灰色,照片上的女孩子披著長發,清純動人,目光明亮,完全看不出體弱多病的樣子。
容斯言碰了碰陳岸的手:「你看。」
陳岸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束扎著綠色長繩的白色雛菊。
雛菊還很新鮮水靈,花瓣上沾著露珠,在風中微微顫動。
「送花的人可能剛剛才來過,」陳岸道,「走吧。」
他們在一個老舊小區裡找到了林覆雪父母的家。
林家老夫婦都是退休教師,自從女兒去世之後就不太外出。
來開門的是林爸爸——他是個精瘦的老人,肅穆板正,不苟言笑,勉強還可以靠意志力維持正常生活,每天洗衣做飯,照顧妻子。
每天,給女兒的墓碑前送上一束鮮花。
而林媽媽在女兒意外去世的打擊下完全崩潰了,終日在家抱著手機,看女兒從前的照片和影片,喃喃自語,以淚洗面。
為了避免刺激林媽媽,陳岸和容斯言沒有多說什麼,等和林爸爸從樓道里出來,才慢慢開啟了話匣子。
他們謊稱是民警,因為對林覆雪的去世有些地方有疑問,想來問一問。
林爸爸說得很辛苦,因為說幾句就會眼睛通紅,喉間滯澀哽咽,難以繼續。
只能緩一緩,喝口水,再勉強繼續說下去。
他說的情況和他們瞭解得大差不差,只是當容斯言問起林覆雪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體弱多病時,林爸爸的臉色忽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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