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泉鳴玉。
「酒。」沈淮寧應著,「那個酒叫梨花白,我以前在西南喝過,他們說是南朝得天獨厚的佳釀,即使北朝想要模仿,現在也不是桂花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顏煙曾和我說過,當年救她並給她身份的那個人,操著南朝口音,也是最喜歡喝梨花白,也離我們很近,那個人就是你?你究竟是誰?」
他滿懷笑著,似乎很滿意,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拋給沈淮寧。
「我是南朝太子趙維楨,靜嘉這小姑娘運氣著實差了點,三年前就在荊州走了,我便借用她的身份進到侯府,至於衛姑娘」
趙維楨眸光漸淡,嘆道:「他們二人確是可惜。」
沈淮寧捻著手上令牌,玄鐵打造,木棉花紋,金線勾勒,確是南朝皇室令牌。
袁青木躊躇不前,又怕傷著許明奚,問道:「所以,南朝太子來我北朝作甚?」
趙維楨瞧著懷中的人,幫她攏著斗篷,溫聲道:
「自然是來尋回遺落在你們北朝的明珠。」
短短一句,沈淮寧立刻意會過來。
可待他使著暗號和袁青木暗中行動時,趙維楨打斷道:「倒也不用和捉賊那樣來捉我,反正我在你們北朝來去自如,沈淮寧,你要是想來見她,就來南朝找我,記住,是你一個人來。」
說罷,轉身而去,憑著極好的輕功瞬間消失在宮宇間,隱於月色。
二人及至窗欞,袁青木連聲道:「將軍,我現在立刻叫弟兄們封鎖皇宮和京城。」
「不用。」沈淮寧當即阻止,攥著手裡令牌,眉宇沉沉,「他不會對奚兒怎麼樣的,相反,之前的疑問都該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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