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金錶。”
“什麼意思?”江蕭俊臉一片冷硬,這男人居然汙衊他偷了他的金錶。
“偶表掉了,剛才只有你在洗手間裡。”
頓時,屋子抽氣聲此起彼落,破落戶偷了倪老闆的瑞士金錶。“喂!佩珊,你家女婿是什麼素質,居然偷東西。”
“是啊!表姐,你家老公真是讓人無語,連自家人也偷。”
黃佩珊氣得七竊生煙,花枝亂顫,眸光憤怒地凝向了江蕭,靜知愣在原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蕭偷了表妹夫的金錶,這不可能吧!他雖然對江蕭不瞭解,可是,相處了這麼久,他雖然有時候愛跟她開玩笑,但,他肯定是有一定涵養與素質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老公,你好好找一找啊!你說你為什麼把表取下來嘛!”玉枝尷尬地衝闊佬笑了笑,話中有絲責備的味道,果真是江蕭偷的,大家都是親戚,她能怎麼辦呢?
“找不到了,我剛才看到他一直盯著偶表看,就是他偷的,拿缺來。”闊佬橫眉冷眼衝著江蕭怒吼。
江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太陽穴突突地跳,手腕處青筋賁起,他,堂堂E市檢察院的高階檢察官居然被人汙衊偷東西,破天荒地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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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錢給老公說嘛!
什麼破玩意兒,就一假表掉了還在這兒咋呼!
江蕭幾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他真想拂袖閃人,掀起眼簾,便看到了靜知臉色蒼白地忤在原地,丈母孃更是花容失色,這口氣他咽不下!
“你可以搜我身,如果搜不到,你怎麼說?”眸子淺眯,冷嗖嗖的眸光凝向了兇巴巴的闊佬,五官線條冷硬,縈繞在周身的氣息太過於凌厲逼人,這屋子裡怕是沒有幾個人能招架得住。
言下之意是說,如果搜不到,就必須得給他一個交待,闊佬也被他這樣凌厲的氣勢嚇倒了,僵在原地,侷促難安,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屋子親戚也不敢說話了,怕支援闊佬,萬一搜不出來,大家臉上都無光。
“哎呀!女婿,找到了,不是在這兒麼!”冼手間裡肥舅媽的聲音剛傳出,黃佩珊懸著的一顆心騰地就落了地,靜知緊張的心也鬆懈下來,緊接著,在眾人翹首期盼中,肥舅媽已經拿著一塊瑞士金錶出來了。“女婿,你真是的,掉洗臉池下面去了。”肥舅媽把表遞給闊佬,轉過身面對江蕭:“對不起,誤會,誤會了。”
闊佬斜了江蕭一眼,接過金錶聳了聳肩,面上並未顯露一線的尷尬!“來,來,來,大家搓麻將吧!”
有人象是故意想打破僵局,然後,闊佬被一群人簇擁著,腆著肚子走向了隔壁牌廳……
這肥佬枉冤了他,連一句道歉的話語也沒有,暴發戶的毫無教養,江蕭第一次算是深深領教,頎長的身形立在那兒,沒有動,有人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輕壓長睫,視野裡就出現了靜知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面色比平時過於白皙,是剛被嚇倒的吧!
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給她面子就這樣算了,江蕭狠狠地反握住她細滑的柔荑,長指在她掌心劃了幾筆!
靜知微愣,慢慢回味那筆峰,居然是‘補償’兩個字,抬頭,透過平光鏡片,就看到了江蕭嘴角盪漾著壞壞的笑容,想到她們曾經相處的一些畫面,靜知及時紅了臉,急忙將他大掌甩開。轉過身找姐妹們敘話去了。
深邃視線追隨著她的身影,江蕭唇畔的笑意勾深,那闊佬太囂張了,不做點什麼,他渾身細胞都會叫囂著對不起自己。
“靜虎,過來。”他向正在與小孩子們鬧著玩的靜虎勾了勾手指。“姐夫,啥事?”靜虎跑過來,喘著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