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著煙一邊擰眉望向身後跟進來的女人。
“香雪欣,即然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麼呢?”
“不,你誤會了,蕭,我不是那樣的人,媽入獄後,房子被人查封了,我也聯絡不上你,浩浩那麼小,他需要一個對他身心健全發展的環境,我暫時的離開,並不代表我不顧江家的危難,蕭,長久以來,我都是愛你的,只是,你一顆心總是在別的女人身上,這讓我有些心寒。”香雪欣走進來的時候,反後就闔上了門扉,一副玄然欲泣的勾人模樣,靜知在心晨冷嗤,這女人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上蒼給她這樣的天賦了。
“未出事前,江家可能還能給浩浩一些優越的生活環境,如今,江傢什麼也沒有了,我也沒能力再給他什麼了,所以,從今往外,江浩浩就交給你了。”江蕭的話有些絕別的味道,他一邊吸著煙,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藍色的火苗一明一滅,能夠依稀隱約看到他陽剛的面情,堅毅的下巴青澀依舊,但是,整個神情已經多了些許的凌厲之氣,特別那對幽深的眼眸,帶著前所未有的稅利光芒。
“我早就說過,我把浩浩帶回你身邊,從來都不是想讓他過什麼優越的生活,如果我有這樣的想法,又何必在五年前離開你,江蕭,孩子需要一個爸爸,需要一個健全的家,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也不好過,爸與媽,還有哥如今在裡面苦受煎熬,我心裡痛如刀割,所以,我發誓要將那些陷害江家的劊子手找出來,讓他們也償一償我們江家人所受的苦,事實上,我也已經在行動了。”
說這話的時候,香雪欣精心修飾的玉容帶著無比的深情,還夾雜著些許的義憤填膺。
“那麼,你查了什麼?”依靜知的角度,她清楚地看到了江蕭陽剛的俊顏劃過了一抹不意察覺的陰戾,以及嘴角勾出的譏誚笑痕。
“我……正在查。”香雪欣沒想到江蕭會這樣問,她還以為他會說:“我的事無需你一個不相干的外人操心,你還是滾吧!”,然而,他直接這樣問出,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知道,爸的這件事很棘手,那麼多的錢擺上檯面上,就算有人肯幫忙,如果輕易就解決了,是難堵悠悠眾口的。再說,現在所有的人都是一群勢利的傢伙。”
聞言,江蕭細長的眼眸眯了起來,裡面閃耀的訊息,靜知看不真切,她只是知道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凌厲之氣,就猶如草原上將稅昨光芒隱藏的非洲豹,在養精蓄銳,等待時機,一旦時機成熟,它就很可能伸出兇狠的爪子,讓傷害它的人嘶啞的一個也不剩。
“香雪欣,就憑你,也想擺平這事兒,你有這樣的本事麼?”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陰測測的味道。
在他眼中,這個女人沒有柳恕那麼愚不可及,雖然,處處充滿了算計,但是,又缺少了靜知身上的幾分精明與純樸,這也正是他深深迷戀知知那份真正的原因。
“為了你,我什麼龍潭虎穴都敢闖。”香雪欣一副誓要為拯救江家覆湯蹈火的模樣,江蕭瞟了她一眼,視線越過她,掃向了她的身後,透過白色的煙霧,視線垂落,不經意間,眸光定在了一雙白色的平底皮鞋上,視線迅速上移,才發現窗臺邊角落下有一直地方微微凸起,白底皮鞋在他腦海裡閃現,他回憶著,嘴角的那抹笑痕勾長。
這女人躲到窗簾後幹什麼?想看他與香雪欣之間到底有沒有那層關係麼?而且,她到這種娛樂場所來幹什麼?呂辰不是是她去找柳恕了嗎?
千萬個問題在他腦子裡閃現,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把她揪出來問一個所以然,他江蕭已經深陷囫圇,已快萬擊不復了,他希望她能離這場是非遠遠的,不要讓江家的事對她有所牽連,不過短短十來天,他的心境已經與前面有太大的差別,十天前,他是巴不得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如今,他是巴不得她離這場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