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就是當今南朝皇帝所作。」趙維楨拉著她過來,「二十七年前,不過少年的父皇被迫去北朝當質子,雖仍享富貴繁榮,但行動處處受限,被人冷嘲熱諷,更何況身子本弱,受不了北朝乾燥沙塵多,時常需要醫藥調理醫治,就這樣,認識了年紀相仿的小醫女,也就是你的母親,她本來叫白娉薇,是白攸寧太醫之女,這你是知道的。」
許明奚恍然大悟,「所以當年阿孃早和當今南朝陛下相識,等等,若永安伯爺非我生身父,那豈不是」
趙維楨及至拐角停了下來,揉著她的手心,「嗯,父皇就是你的生身父,當年二人早已私定終身,本打算稟告白太醫,可世事難料,發生了平康之亂,父皇被強行護送回南朝,不久就傳來了白家因毒殺北朝皇帝一事,被滅滿門,父皇大病一場,臥病不起,若不是南朝先帝駕崩,內政大亂,需要父皇匡扶,可能也跟著去了」
聲音漸緩,似乎回想到什麼,趙維楨扶著她,提醒臺階。
許明奚喉嚨微動,有關這一切,懷南娘子這十幾年都未說過一星半點,只知道時常捧著南朝遊記讀起來,蒐集南朝詩人詩集字帖,有時候撫著那些字就出了神。
兒時的她還以為阿孃喜歡江南風光,原來是趙燕綏同她說過的。
心儀之人,所居之處,也是僅存的那點念想。
許明奚斂下眸子,「所以陛下並不知道阿孃還在世,也不知道我的存在。」
趙維楨扶著她的肩,應道:「嗯,我自小便知父皇思念你母親,也時常說白太醫決計不會做此等忤逆滅祖之事,所以三年前開始,我就借著靜嘉小姑娘的身份,來往南北兩朝,正好撞見了你,你的眼睛,你的鼻子,都與父皇一模一樣,我便開始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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