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堂主,因為他們都是為師信得過的人。”
李天順又看向胡一翁問:“胡大哥,我的身份你沒有和白虎堂其他人講吧?”
胡一翁忙道:“屬下怎敢!”
楊天臣問李天順:“你有懷疑的人?”
李天順搖搖頭道:“沒有,這個內女幹不好查,黑白無常兩口子,趙大錘、徒兒是信得過的。
而兩個護法和,三位堂主一位副堂主都是教中的高層,這種事是越往高層查越難。”
“咔啪”一聲,楊天辰捏碎了手中的酒碗,低聲罵了句:“是哪個天殺的,讓老夫知道了非得把他剝皮抽筋不可!”
李天順和師父一樣懊惱,卻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自己對這些人都不熟悉,連面都沒見過。
想了想道:“師父您慢慢查,不過徒兒去碎葉城的事就要保密了。”
楊天辰一臉凝重的點點頭道:“為師明白了”,看向胡一翁道:“老胡你明白了吧?”
胡一翁回道:“屬下明白。”
楊天辰點點頭道:“去辦吧。”
“遵命。”
胡一翁答在一張小布條上寫下幾個字,拿給楊天辰看。
楊天辰看過後點點頭道:“發出去吧。”
胡一翁走到山洞口,在自己的坐騎上取下一個竹子編的籠子,抓出一隻信鴿,將小布條放到鴿子翅膀上的竹管裡。
雙手往空中一拋,這隻灰色的信鴿撲著翅膀消失在了密林外。
看到這一切的李天順不由想起了上輩子的游擊戰,心道師父他們還真不容易。
給楊天辰又拿了個碗,倒上酒遞了過去道:“師父您不要多想了,查這種事是需要時間的,如今您知道了,找到他是早晚的事。”
楊天辰接過酒喝了口,佔時把這件事放在一邊,問道:“天順,為師沒想到你的武功精進的這麼快,特別是內力大增,你是怎麼做到的?
還有,你的那把劍是怎麼來的,為師看著應該是把削鐵如泥的神器。”
對於師父的這些疑問,李天順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賣了個關子反問道:“師父,向您打聽個人,您認識常家有不?”
聽到這個名字楊天辰就是一楞,問道:“你說的是哪個常家有?”
李天順道:“徒兒說的是那個活了百多歲,說是跟您還有些過節的那個常家有。”
“你怎麼知道為師和他有過節?”
“徒兒遇到了他,而且還和他交了手。”
楊天辰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詫異的打量著徒弟,輕呼一聲道:“交手!你怎麼會遇到他,你沒事吧?”
李天順:“師父,我不是好好坐在您面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