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滾!”
寧福兒麻利地滾了。
沒了寧福兒,庭院裡只剩下褚映玉和陸玄愔兩。
陸玄愔盯著她,神色冷冽,褚映玉嚇得屏住呼吸,怕他發酒瘋。
她聽說男喝醉酒後,行事與清醒時截不同,甚至有些男喝醉酒還會打。
哪知他突丟開手的劍,過來,雙手攬上她的腰肢,將她抱起放到庭院裡的一張石桌上,他跪坐在她面前,將臉埋在她的膝蓋,雙手緊緊地環著她的腰。
“映玉,別……”
褚映玉莫其妙,“我沒啊。”
“你了,我找不、到……”他喃喃地說,翻來覆去都是這句話,“我,找不到、你……”
聽他結結巴巴的聲音,這是他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事,褚映玉一顆心又酸又軟。
其實她真的不介他的結巴,不介他的缺陷,若是他想說,她便聽。
可惜兩輩子,他都極力避免在世面前開口,似乎很是在自的缺陷。
到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此時委屈巴巴地趴在她的膝蓋上,像個孩子般結結巴巴地傾訴他的委屈,她心裡難免湧起幾分怪異的憐愛之感。
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觸動。
幸好寧福兒機靈,提前將院子裡伺候的都打發下去,不讓下到這的雍王爺,只怕他的威信要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