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若是想哭,就到外面哭,哭完再過來。”
這話恁地情。
褚惜玉怕她將自趕,只好拭去臉上的淚,雖沒再哭,但著還是一臉委屈的模。
褚映玉打量她,發現成親不過半個月,褚惜玉著憔悴不少,原還有些圓潤的臉蛋,居變尖了,眉間多了些愁緒,少了以往的活潑天真。
一就知婚後的生活不如。
不過也能想像,畢竟她大婚第二就敢回娘,落榮親王府的面子,想必榮親王府雖不能在明面上做什麼,私底下的磋磨肯定是不少的。
褚惜玉被寵愛著長大,她從來不知,深宅大院裡,主母若是想磋磨一個時,有的是手段,甚至讓挑不出毛病。
榮親王妃可不是個簡單的,褚惜玉以後只怕還有得哭。
褚惜玉她神色冷淡,勉強地:“長姐,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不算什麼打擾。”褚映玉說,“我剛和阿桃、連姑娘在湖裡泛舟,閒著也沒什麼事。”
褚惜玉不禁扁了扁嘴,“長姐玩得倒是高興,也不叫妹妹一聲。榮親王府的莊子離這邊很近,長姐若是有什麼好玩的,也可以叫妹妹一起。”
褚映玉奇異地她一,“有什麼好叫的?我邀請阿桃和連姑娘過來玩,你還在新婚呢,若是將你邀請過來,屆時榮親王世子怎麼我?”
褚惜玉被噎了下。
褚映玉卻不耐煩再應付她,隨便說了幾句,就打發她離開。
離開時,褚惜玉臉上的神色不太好。
寄春在裡,聲地說:“姐,這是不是不太好?”
“怎麼不好?”褚映玉端著冰鎮的果子露喝了一口,“她今兒過來,不過是想借雍王妃的頭來壓榮親王府一頭,我難不成還要如她的願?”
不說她和褚惜玉沒什麼姐妹情,就算有,出嫁的姐姐也管不到妹妹和妹夫裡去吧?這不是得罪嗎?
褚惜玉還不值得自伸這個手。
姚桃和連靜萱在莊子裡玩了幾,因為要備嫁,很快就回京城。
來到青山後,褚映玉時不時去慶春園這邊給皇后、太后請安,這裡去慶春園,比從王府去皇宮要近得多,褚映玉也樂得每天
過去。
青山這邊,不僅有雍王的莊子,其他幾位皇子也有莊子,安王妃和寧王妃時不時會給褚映玉下帖子,邀請她過去玩。
不過大多時候,她都以天氣太熱為由拒絕。
雖來到莊子,褚映玉仍是不太喜歡隨動,除了給皇后請安,其他時間都縮到莊子裡。
倒是褚惜玉來找她幾次,只是每次待的時間都不長,很快就回去。
縱使如此,仍是給世一種姐妹倆感情很好的印象。
褚映玉知她想做什麼,心裡雖有些膈應,但想到這世間女子立足不容易,倒也沒說什麼。
轉夏天過去,迎來了秋天。
八月初,八皇子大婚。
褚映玉和陸玄愔前往八皇子府喝喜酒,新拜完堂後,褚映玉去新房探望連靜萱。
新房裡的很多,都是皇室、宗室的女眷,特地來新娘子的。
連靜萱的蓋頭已經被掀開,文靜羞澀地坐在鋪著大紅色喜被的床上,垂首聽著眾的打趣聲。
八皇子也在一旁,身上穿著皇子朝服,大紅色的正裝,起來氣風發,沒了平時的陰沉,亦是個不可多得的英俊郎君。
面對眾的打趣,八皇子有些不自在,瞄了一新床上坐著的新娘子,又飛快地收回目光,被拉出去敬酒。
八皇子離開後,其他也識趣地紛紛散去。
褚映玉在最後,她笑:“八弟妹,恭喜了。”
連靜萱羞澀地紅著臉,聲若蚊蠅,“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