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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令人著迷

沈知蒽的越野車有刮碰也有掉漆,但是肇事男子的家屬給營地打過電話,說所有賠償他們負責承擔。 等事情處理好,雨基本停了,清新的空氣中偶有幾根牛毛細的雨絲閃過。 桑筱麥的電話也回了過來,“蒽寶,你在哪呢?” 沈知蒽站在營地租賃處的門外等著她,遠看,個子172的身子上就罩了一件寬鬆的黑襯衫,上面敞著幾顆釦子,襯衫下矗著一雙細長的白腿。 一頭濃密的冷棕亞麻色長髮,有的垂在胸前,有的蕩在頸後,臉色煞白,氣色明顯不好,有種凌亂的破碎感。 好像剛從哪個臭男人床上逃下來,順便穿走了他的衣衫。 桑筱麥看清那人是沈知蒽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來。 沈知蒽今天明明穿的是乾枯玫瑰色的吊帶長裙,剛到沙漠時,桑筱麥舉著相機對她說她這條裙子在沙漠中好好看啊。 好像貧瘠的煙黃色沙土中終於開出了一朵花,雖然不豔麗,卻像越過千山萬壑後看見的一線生機。 現在怎麼就裙子沒了,成了一件黑襯衫! 桑筱麥剛跑近,又眼尖地看見了沈知蒽擦紅的胳膊,她氣勢洶洶地問:“這誰幹的?” 還沒等沈知蒽回答,桑筱麥又立即彎下腰,快速地掀了下她的襯衫,只見那件長裙被從大腿根的位置撕沒了,只剩參差不齊的布料邊沿。 十分慘烈。 桑筱麥的眼淚就要衝出來,“蒽寶,到底發生什麼了?報警沒?” “小麥,你彆著急,這是我自己弄的。”沈知蒽趕快去安撫桑筱麥的情緒。 正好這個時候,趙景堯也走了過來。 聞書硯站在景區的房子邊沿處抽菸,朝這邊走了幾步,喚了聲,“景堯,這邊。” 說話間,聞書硯的視線略過沈知蒽的胳膊又停留住,指了指另一個方向對她說:“那邊有醫務室,你最好處理一下。” 沈知蒽點了下頭。 桑筱麥看見聞書硯,又聽他說了這話,瞬時就想起早晨在餐廳看見的姑娘,明顯昨晚被玩過捆綁。 這事跟他們這夥人脫不了干係。 桑筱麥幾步橫到聞書硯面前,紅著悲憤的眼眶問:“是你欺負她?” 沈知蒽過來拉住桑筱麥的胳膊,向一旁拽她走,“小麥,不關他的事,你過來,我跟你說事情的全過程。” 桑筱麥166身高,人也苗條,現在卻因為氣憤怎麼也拽不動。 聞書硯倒是沒氣惱,目光流轉向沈知蒽時,眼底似乎還有不太正經的笑意,隨後對桑筱麥說:“雖然你朋友長得很漂亮,但是我從來不強人所難,我沒欺負她,是她自己見義勇為,你消消氣,氣大傷身。” 沈知蒽繼續拽桑筱麥,“走了,筱麥,我是為了給一個受傷的人包紮傷口,沒有紗布,一時著急才把裙子扯了。” 桑筱麥終於肯挪步,沈知蒽將她拽走。 趙景堯站在聞書硯身側,望著桑筱麥氣呼呼的背影說:“長相那麼可愛,人卻挺厲害。” 聞書硯掃他一眼,無聲的笑了下,遞給他一支菸。 從沙漠回酒店是桑筱麥開的車,沈知蒽身上蓋了一條米色大圍巾,昏昏沉沉幾乎睡了一路,直到車子拐進酒店停車場,才迷糊著醒來。 天色已臨近傍晚,車子後方陸陸續續走過來一眾男女,說說笑笑的,他們也剛停好車。 透過車窗,可以看見聞書硯和趙景堯走在最前面,你來我往地說著話。 陸勻驍在其後,走路間,將身上的女士防曬衣脫下來,握在手中舉起來搖了搖,朝後面喊:“西沫,給你衣服。” 緊接著西沫輕輕跑過來,接過陸勻驍手裡的衣服,即使天色不是很亮,她脖子和四肢上的勒痕還是挺清晰的。 這是沈知蒽第一次聽見“西沫”這個名字,西沫——一個長相清純,身上有種淡淡的憂傷美的人。 隔天,一場大雨過後,氣溫降了好幾度,相較於剛剛過去的夏天,體感上很冷。 沈知蒽起床後推開窗,瞬時被冷空氣衝出個噴嚏。 “筱麥,早飯叫外賣啊?我不想下去吃了。”她回頭對正在洗漱的桑小麥說。 盥洗室裡歡快傳出來一聲清脆的“好!” 外賣員敲門時,沈知蒽隨手扯過冰絲毯裹在身上去開門,她還沒換下睡衣,也沒化妝。 沈知蒽站在門口接過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