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葉驚海和原承天自離了烏石山後,慮及一直在四處傳迅聯絡的胡元修李元清不曾與會,亦不曾學得傳音之術,是以便去尋此二人。
不曾想尋到這二人時,此二人卻正與一名黑袍鬼修爭鬥。
這名黑袍鬼修的法劍甚是厲害,胡元修與李元清竟有不支之狀,見此情形,葉驚海縱身上前,祭出血葫蘆來替胡李二人解圍。
既有葉驚海出手,而對手只是一人,原承天自然樂得袖手旁觀,對方只是一名二級鬼相,雖然級別比葉驚海略高,法劍又是不俗,但想來絕非葉驚海的對手。
而既有葉驚海出手,胡李二人總算能緩了口氣,原承天問起發生何事,才知胡李二人遇到黑袍鬼修時,如常拉攏此人加入浮塔會,哪知黑袍鬼修斷然拒絕也就罷了,還出言譏諷,讓二人早早解散浮塔會,趁早離開此地方是正經。
一言不合,自是大打出手,胡李二人竟是不敵,多虧原承天與葉驚海及時趕到,才勉強逃過一劫。
胡元修甚是委屈,道:“此人不肯加入浮塔會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責令我等解散浮塔會,倒像是剛剛成立的浮塔會與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原承天思忖片刻,道:“看來此人必有背景,說不定是某個強大的門宗弟子,浮塔會自成勢力,對這些門宗便造成威脅,此人不滿浮塔會也是有的。”
胡元修道:“看來便是如此了,只是冥界的門宗為數不少,卻不知此人是哪位大修門下。”
原承天對冥界鬼修門宗更是一無所知,不過他此次既是衝著浮塔而來,少不得要與各大門宗衝突,若能擒下此人,問清冥界門宗事務,也好預做準備。
卻見葉驚海祭出血葫蘆後,以葫蘆中的銀針與黑袍鬼修的法劍相鬥,一時之間,堪堪鬥了個平手。
葉驚海有心要在原承天面前賣弄本事,見銀針難以剋制法劍,自然施用法訣,將銀針聚攏一處,法訣響震處,銀針化成一根杆鈹,疾刺黑袍鬼修的法劍,此銀鈹分明是一件蠻荒古器,迅動之際,蠻荒古意凜然,四處的陰鬱之氣竟被一掃而空。
所謂蠻荒古器,自是用上古之物所造,此等法器的好處,就是能製造出蠻荒古意,一改鬥場之內的法則,從而能剋制諸多法訣,令對手法器的法訣失靈,如此一來,雙方法器皆無法訣可依,就只能硬碰硬的以法器本身的屬性相較了。
而蠻荒古器自是堅固無比,尋常的法器一旦失了法訣的加持,哪裡是蠻荒古器的對手,是以蠻荒古器的威能便在於此了。
果然,銀鈹一出,對方的法劍立時被擊成粉碎,讓黑袍鬼修好不心疼。
此人不捨法劍的碎片,忙用手一招,將法劍的碎片攏在手中,不過此法劍總要回爐重煉,方能再用,此時已是無法再戰了。
黑袍鬼修受此重創,卻是堅忍不退,他冷笑道:“你等浮塔會倒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毀我法器,你等莫要走,今日之事,不死不休。”
他在說話之際,抖手打出一道靈符來,此符飛到空中,發出轟然聲響,而從符中射出百道白光,分散而去,這自是在招呼附近的同伴前來相助了。
葉驚海冷笑道:“你有同伴,我便沒有嗎?”動用原承天所授的傳音之術,亦在招呼浮塔會會眾前來相助。
原承天雖有些埋怨葉驚海行為孟浪,在未能查明對手底細時,就貿然應戰,實不符自己向來謀定而後動的行事準則。
不過細細想來,此事或可測試浮塔會會眾的本心,若是葉驚海此舉真的能招來浮塔會會眾,便可證明浮塔會會眾頗可一用,而浮塔會亦有其存在的價值了。
若是難以招來會眾,便證明浮塔會的存在毫無意義,二人若想進入浮塔,就必須另尋他路。
是以原承天並未阻止葉驚海招攏會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