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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分的在菊周圍打轉,時不時的輕按一下,鬧的衛名本就痠痛的腰,徹底軟成了一灘水。

“呵,那裡沒有受傷,只是有些腫,擦過藥了沒。”

衛名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裝鴕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如果說沒有,他是不是還要給自己上藥?他才不要。

倒倒騰騰,還是楚寒情把衛名按在自己腿上強行上了藥,起初衛名還跟條被拋上了岸的魚似的很是撲騰了一會兒,雖然由於某些因素那個幅度跟沒撲騰差不多,但是那畢竟也是他堅決反抗的證明。

正撲騰著,楚寒情一句話就把衛名砸蒙了:“名兒哪裡我沒見過,害什麼羞,還是說……名兒不想要手指?”

反應了五秒鐘,衛名徹底老實下來,怎麼……。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人!

上完了藥,楚寒情抱著裹著被子的衛名餵了一碗粥,然後說有事就離開了。

衛名依舊光著身子趴床上,心裡納悶:他不是一直在未名居里處理奏摺麼,今天有什麼事還得出去處理。

想不出頭緒來,衛名索性放棄,迷迷糊糊竟然又睡了過去。

輕塵推門而進一眼望到的便是那無限美好的春光。

衛名披散著一頭如墨的黑髮睡的正香,被子只蓋了一截,露出兩條嫩藕似的小腿和光潔圓潤的肩頭,白皙的肌|膚上那青青紫紫的吻痕鮮豔的刺目。

薛輕塵一僵,垂下了眼:名兒,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把自己交給了他,我沒有立場說什麼,只希望他能真心待你,也希望你自己學著疼惜自己。

默默的關上房門,薛輕塵了無聲息的離開了未名居,彷彿不曾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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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了兩個月,衛名在春情閣混的愈發如魚得水。自曝了身份除了不用變裝可以大搖大擺的進春情閣以外,還有一個好處是,沒人敢找你的麻煩。那是當然的嘍,誰敢找七王爺的麻煩啊,活的膩歪了麼。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最起碼可以發生很多事。

比如說,湘南館嫉妒春情閣有忘言這麼個搖錢樹,生意好到要三天兩頭的換門檻兒,於是便不惜血本,重金收購了春情閣,所以,現在,春情閣隸屬湘南館,湘南館也徹徹底底站穩了京城第一妓館的椅子。

再比如說,輕塵聽說衛名就是忘言後,便天天到未名居報道,也不管楚寒情一日陰沉似一日的臉色,非纏著衛名要做他新曲子的第一個聽眾。衛名開心的笑,很認真的給他唱《愛的神話》,唱完以後卻發現,楚寒情和輕塵都沉默不語,半晌後楚寒情離席,輕塵摸摸衛名的腦袋輕笑:“很好聽。”

還比如說,衛名發現未名居外面那個不起眼的小水塘竟然冒出幾片綠色,稀疏的綠色中還有幾點如雪般的白。衛名就像發現了新大陸般在水塘邊大呼小叫:“哎,你們快來,快來快來!”狗子揮舞著掃帚第一個衝出來:“公子咋的了?”然後是慌慌張張的司竹,碧柳和瀧煙。衛名興奮地兩眼放光,指著水塘裡的那抹白獻寶道:“快看,那是不是蓮花?”瀧煙嘆氣撫額:“公子就為了這個一大清早的嚇唬人?”“恩?哪有,以前沒看到,一個小激動就喊出來了嘛,是白蓮嗎?”“是六月雪,很珍貴的品種,以前種的一直都沒發芽,今年怎麼突然冒出來了。花期在六月末七月初,還得等些日子才能開。”“哦。”於是每天去塘邊轉一圈,看兩眼就成了衛名必做的事。

再再比如說,現在坐在他面前吃的一臉點心渣子,毫無形象的某大叔。

衛名坐在桌邊滿心糾結的看著對面的陸阡陌,他就搞不明白了,陸大叔腮幫子裡塞得鼓鼓的狼吞虎嚥,眉頭皺的卻能夾死只蒼蠅,,臉上的表情似享受,似悲痛,眼神裡有戀戀的不捨,還有壯士斷腕般的悲壯……這是怎麼個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