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怕的,別吞吞吐吐的。”
謝老爺子嘆一口氣,“你家那個大丫頭,還住在正屋?”
沈老爺子眉頭一挑,看向沈燁霖。
沈燁霖眉頭一皺,聲音低沉地說道:“大姐原先住的那間屋子有些漏水,所以她就搬到正屋去住了。”
他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話可能會引起誤會,於是連忙補充道:“大姐只是偶爾回來住上兩天而已,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聽到這裡,謝老爺子微微點頭,表示理解,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惋惜。
他微微合上雙眼,深深地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氣,彷彿要將周圍的一切都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隨後,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一絲神秘而深邃的光芒,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力量和威嚴,彷彿每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說出來的一般。
\"外嫁之女,本應歸屬於夫家,這是自古以來便傳承下來的規矩和傳統。然而如今,她竟然膽敢佔據正房,本應屬於沈家這一輩的運道,被外嫁女佔據,如此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如果這種情況得不到糾正,那麼整個家族必將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恐有血光之災,甚至會給子孫後代帶來無窮無盡的禍患啊!\"
謝老爺子的話語如同洪鐘一般,在空氣中迴盪著,帶著一種沉甸甸的力量,讓人不禁為之震撼。
沈老爺子和沈燁霖皆屏息聆聽,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字。他們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著。
血光之災,這怎麼得了!
沈老爺子落下一枚棋子,銳眼中寒芒畢現,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鹹不淡,“把人請走能否破局?”
謝老爺子面色為難,瞅了瞅外面的天,今年的春,來的格外的遲,連帶著這夏夜格外的燥熱,人都不安分,外頭也不太平。
“怕是難了。”
誰家嫁出去的女兒,會帶著丈夫孩子長時間住在孃家,住就住了,還非要住那給長子長孫留出來的正屋。
家有長輩在,變形越俎代庖之事,如今長孫已經出世,還要偏居一隅,給外嫁女讓道,長此以往下去與家族運勢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