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好歹也是他的老總,好歹也是一個掌管千億資產、握有數萬員工生殺大權的集團公司的堂堂總裁。你潘似安一個rǔ臭未乾的無名鼠輩,竟敢憑著幾分姿sè和三寸不爛之舌,將他們堂堂的總裁夫人玩於股掌之間,而且表現如此之張狂、如此之肆無忌憚!你就不怕一旦東窗事發,不用孫悟滿動手,他就能將你捏為齏粉?sè膽包天的無恥小兒!你這綠帽子雖說是給孫悟滿量身定做的,可他媽也做得太大了,你把他、還有孫悟滿身邊的人,甚至整個金鼎集團都給罩了進去!你這哪是給人戴綠帽子,分明是給一群人撐了一把擎天綠傘嘛!無知小兒,利令智昏!你竟敢侮辱整個金鼎集團的群體智商,挑戰所有金鼎人的忍耐底線!是可忍,孰不可忍?!
yù獸在搏鬥,yín蕩在繼續。場面雖然jīng彩紛呈,但醜陋和不堪似乎已從畫面裡瀰漫開來,迫得劉參謀不忍卒目——他拎著酒瓶站了起來。
來到酒櫃跟前,他把酒瓶放回櫃子裡,然後定定地看著一干形狀各異、裝滿美酒的jīng美瓶子出神。
孫悟滿雖說喜怒無常、行事乖張,可私底下對一干忠心耿耿的參謀還是相當不錯的。不僅吃喝拉撒穿住行安排得無微不至,薪酬更是高出集團其他員工一大截——當然,高出的一部分是孫悟滿自己掏的腰包。至於平時和逢年過節朋友或求他辦事的客人送來的禮物,那更是一干參謀的專利,孫悟滿自己從不帶回家(不過也有一次例外。年初,青城國稅局的崔局長拿來一隻足有二十斤重的超級王八。也不知他是從哪裡弄來的。孫悟滿沒捨得送掉,尋思著潘莊荷塘的水質已遠不如以前清澈,想是小魚小蝦太多鬧的,便把這大王八放養在了裡面。)這其中,受惠最多者當屬劉參謀。至少,近一兩年是這樣。現在他面前滿滿一櫃子高檔名酒,自己就從來沒有掏過一分錢,全是孫悟滿送的。
“也不知那隻王八現在在潘莊的荷塘裡混得怎麼樣。改天倒要打聽一下。”折騰了大半宿的劉參謀疲態畢現,幾杯紅酒下肚,腳步更是微顯輕飄。他喃喃著跌到沙發上,剛想關了手提電腦。畫面裡,兩攤爛泥的對話趕走了襲上眼眼瞼的瞌睡。他饒有興趣地聽了起來——
潘似安,“英姐,開酒吧的地方我已經物sè好了。”
潘英蓮,“在哪裡?”
潘似安,“就在青樓。”
潘英蓮,“青——樓?!你瘋了?絕對不行!”
潘似安,“只有在這種地方開酒吧才符合你的身份,才能賺大錢。”
潘英蓮,“你活膩了?那可是金鼎的地盤!”
潘似安,“我知道。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潘英蓮,“怎麼講?”
潘似安,“到時候你是酒吧的老闆,我是酒吧的夥計,跟您早請示晚彙報、經常湊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再說,您和我年紀相差這麼多,誰會想得到?”
潘英蓮,“你嫌我老?”
潘似安,“哪裡啊,我把您當媽一樣愛還來不及呢。”
潘英蓮,“都變你媽了!還說不嫌老!”
潘似安,“我這鳥嘴,該打!看您身體保養得這麼好,再過幾年,我都怕趕不上您年輕了。”
潘英蓮,“算你小子會說話!。。。。。。,不過,能不能換個地方,我總覺得這麼做有點冒險。”
潘似安,“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了。您想,像您這樣既年輕漂亮、又富甲四海的闊太太,別說全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