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兄,玉醫師能有什麼辦法?他還不是去求玉天道!”凌風扯了扯嘴角,語氣加重了一些,“玉天道又怎麼了,只要能救你,有什麼關係?”馬三世心直口快,凌風搖了搖頭,卻是幽幽的說了一句,“你不懂。”
當初發生在五神峰內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曉,雖然他最終沒有看到那個人的面目,但是凌風心裡已經大致認定,儘管現如今安山已經被再度封印,但凌風遲早還要回來救他,假如死劫被玉天道給化解了,他還怎麼好意思回來?
當然這些對於凌風來說還只是前因後果的一些事情,最關鍵的是,打心底裡凌風怕見玉天道,當日玉天道的聲音能夠穿透五神峰,天曉得他知不知道自己就是闖了禁地的那個人,雖然風頭已經過去,但是要被他看穿,還不是一個死?
“我是不懂!但要能讓你活著,刀山火海我都去!”馬三世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情緒有些激動,凌風又嘆了口氣,正要寬慰一下,玉宛如卻是從門外走了進來,大眼忽閃忽閃的道:“刀山火海倒不用你去,只不過你得出點血。”
“這麼快?”夜無殤心裡一動,屁股一抬已然站了起來,玉宛如環視了一下屋裡的所有人,伸出胳膊誇張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神情肅穆的道:“占星師我給你們找來了,剩下的就要看你們配不配合了?”
馬三世好奇的往門外看了過去,只見的一個神情呆滯的老人探頭探腦的往裡瞧,細細一看,馬三世這才想起來,這不是玉宛如別院裡的福伯麼?“姓玉的!你居然在跟我們開玩笑!”馬三世火冒三丈,指著玉宛如的鼻子就罵了起來,玉宛如咧了咧嘴,翻了個白眼,“去去去!本姑娘才不跟你開玩笑。”“福伯,請。”說著,玉宛如很是恭敬的將福伯請了進來。
福伯望了望屋子裡的幾個人,都不是面生的人,憨厚的笑了笑,福伯撓了撓後腦勺道:“小姐讓我來看病,不知道哪位病了?”謝大牛跟謝二牛眼睛瞪的老大,要說這福伯是占星師,他們怎麼也不能相信,你能想象一個提著鋤頭,每天不是刨地就是掃院子的老家僕會是那曾今萬人景仰的占星師麼?
玉宛如一臉的黑色,揪住了老人的袖子,壓低聲音道:“是讓你來化劫,不是看病!”“哦··”福伯連連點頭,然後重新堆起笑臉道:“小姐讓我來化劫,不知道哪位中了劫數?”幾人都一臉莫名的看向了凌風,凌風也是滿心的狐疑,福伯跟忠伯乃是玉宛如的老僕人,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出眾的,所以凌風也不大信他是個占星師。
只不過占星師這個職業,要是人家不顯露出來,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無法分辨,凌風禮貌性的拱了拱手,訕笑著回到:“福伯,是我中了劫數。”“凌公子?”福伯一聽是凌風,那半閉著的雙眼猛地一下睜開了,就在這睜開的一瞬間,同為占星師的夜無殤瞬間呆住了。
“骷髏蓋頂,是死劫?”福伯只是湊近看了凌風幾眼,然後神色一沉就說出了這番話,馬三世不禁瞪大眼睛看了看夜無殤,然後又回過頭來看福伯,兩相比較,似乎真的是這福伯高明一些,人家可是光看就看出來了,夜無殤還驗證了一下呢。
“正是。”凌風猛然一震,不由得就信了幾分,福伯歪著頭看了凌風幾秒鐘,然後伸出手指在他的腦門敲了幾下,隨後又沉思了幾秒鐘,最後才扭頭看向玉宛如,“怎麼?還是要用血祭?”玉宛如似乎早就知道,接著就問道,福伯點了點頭,指著凌風道:“天頂被蓋,命數超出三界,不用血祭是無法窺探本命星宿的。”
福伯這話剛一說完,呆愣著的夜無殤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幾步走到福伯跟前,上下打量了幾眼,夜無殤突然行了個弟子禮,然後有些激動的道:“北派三十六代傳人,見過師長。”玉宛如跟福伯齊齊一呆,福伯反應極快,半路就扶住了夜無殤,臉色古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