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小包遞給湯薇。湯薇接了好奇問:“真沒看出來——你還懂這些!”“醫藥世家,所以懂一點。”劉參謀淡淡一笑。“那你看出我以前患什麼病了。”湯薇盯了劉參謀爛然笑道。
“那當然!”劉參謀輕輕拍拍湯薇的手,附耳低語道,“不過,現在已經痊癒了。”“誰知道!”湯薇無限悵然地嘆了口氣,問道,“你怎麼知道潘似安今天會來酒?”“他最近有沒來的時候嗎?”劉參謀詭笑。湯薇想了想,道:“還真沒有。”於是指了劉參謀的鼻子笑,“看來你早盯上他了。”
“想要替你出氣,當然得摸清他的習慣和行蹤。”劉參謀頗為得意。“看來我以後有靠山了。”湯薇仰首閉眼,臉上似無限滿足。見她如此神情,劉參謀心裡激動不已。他輕輕地抱住湯薇,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己小時最為熟悉的體香,出語幾yù哽塞:“不,是我以後有靠山了。”一聽這話,湯薇身子一顫,緊緊摟住劉參謀,一時淚如雨下。。。。。。
良久,二人方鬆了抱來到樓下酒小酌。其間,劉參謀的手機老是響個不停。湯薇不勝其煩,卻也不稍露於sè。直待劉參謀的手機再次響起,她終於忍不住搖頭苦笑,“我還想去國外旅遊時,將酒讓你代管幾天,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劉參謀一臉壞笑。“誰?”湯薇湊過臉來。“潘似安。”“你成心噁心我是不是?”湯薇舉手便打,哪料劉參謀閃得比兔子還快。
劉參謀抓了手機躲到一邊,一看是房管所卞所長打來的電話,忙接了。“孫太太又來了!”電話裡,卞所長異常緊張。“她身邊還有誰?”劉參謀問。“還是那姓潘的小夥子,說是買家。”卞所長說。老鴨一個,還買家!劉參謀暗罵。於是對著手機大嚷:“想辦法繼續往後拖!”“什麼理由?”卞所長語氣萬分為難。“你說我讓人給你兒子的婚房打八折,還最好的樓層,還不拿一分錢的好處,什麼理由?”劉參謀沒好氣道。卞所長一時語塞,愣了半晌,方道:“再來,我可就過戶了。”“她不會再來了。”劉參謀笑道。“再來怎麼辦?”卞所長將信將疑。
“再來——”劉參謀想想,道,“金鼎下一個樓盤,最好的房子我由你挑了炒。”“說話算數?”卞所長大喜。“到時你被鈔票撐死我可不包棺材。”劉參謀說著掛了手機,繼續回座與湯薇飲酒。
“我房子多得能盛下一千頭大象,還稀罕你送我棺材!”房管所那頭,卞所長按了話筒,心裡暗笑不已。低頭沉思一會兒後,踱到隔壁貴賓室,對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孫太太道:“孫太太,本來這事我早該讓下面的人替您辦了。只是。。。。。。”
“只是什麼?”孫太太心裡不由一緊,還以為此事不小心讓孫悟滿窺知了。“只是,只是前幾天已經有人拿了這別墅的房產證,也想過戶來著。”卞所長吞吞吐吐。“還有這等事?”孫太太大驚:敢情自己花費幾百萬,竟買了個李鬼!不由拿了房產證左看右看。
潘似安正沉浸在開酒之事已成的巨大喜悅中。聽罷卞所長一席話,一時大急,也顧不得慣有的恭順,從孫太太手裡搶過房產證yù辨個仔細。可他對這是人都夢寐以求的玩意一無所知,根本看不出它哪裡是真哪裡是假,便又還給孫太太。
孫太太一肚子不悅,當著外人卻又不便發作,只是不露聲sè看了潘似安一眼,又把房產證遞給卞所長。卞所長連連擺手,“您誰啊!我不信自己也不能不信您。”孫太太聽了這話,心裡大為受用,語氣卻仍是不滿,“那你幹嘛還拖著不給我過戶?”“我總得調查一下。”卞所長賠笑道,“再說,這也是對您負責。”“揪出那個李鬼後,別忘了讓我瞧瞧。”孫太太笑著站了起來——她巴不得能拖就拖。說實話,若不是潘似安催逼緊,她才捨不得把這別墅過戶給他呢。
見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