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先進鋼鐵廠的第一批鋼材要被包裝在木質船身上,這所謂的‘鐵甲船’不就是穿著盔甲而已麼?真是令人沮喪。
不過屋內的其他議員自然無法理解女皇陛下的高要求,在他們看來頂著盔甲上陣計程車兵原本就比肉搏要厲害,兇殘的鐵甲船光以裝甲就能撞沉對方的船艦
讓英國太平洋艦隊的帆船都見鬼去吧
終於,阿拉斯加船隊出發的日子到了。時值深秋,船隊必須趕在聖彼得堡港口冰封之前啟程。
寒風凜冽的聖彼得堡港口,人們簇擁著觀摩帝國海軍的雄姿。在議會會議中被定位於拿不出手的帝國海軍舊船,對於沒見過世面的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非常雄偉壯觀的。您沒看到麼?那高大的船身,抵得上十來條遠航商船了,普通的捕魚船在它們面前那簡直就是蝦米
人們簇擁在港口的空地上,觀摩著運送貨物的搬運工們在船上來回往返,糧食、淡水、生活用具……簡單而樸素的交換品直接顯示了船隊即將去往的地方是多麼的落後貧瘠。
河面上的風很大,吹落了很多圍觀者的帽子和圍巾,它們就像是祈福的花瓣似的飄蕩在涅瓦河上。
琳娜踏出馬車,走到港口前,與此次遠航的船長逐一握手,興奮的人群看到他們的女皇陛下突然爆發出歡騰的呼喊聲。
眾船長帶著激動的心情,排列整齊的與女皇陛下握手,當琳娜走到隊伍的最後,看見的十天未見的羅伊時,突然她心中的情緒再難壓抑。
她愛他,望著這張仿若阿波羅般陽光燦爛的面孔,琳娜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已經沉淪。雖然她總是對他強調自己不能將心交給他,可是事實上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對他的愛難以評述,與對尼爾的截然不同,沒有那麼多糾結卻更為沉穩,充滿了深厚的信任。
“我走了。”羅伊等了半響,沒等到女皇陛下開口,於是抓抓腦袋脫口而出這三個字。
“……保重。”琳娜聽到自己艱澀的吐出個詞語。
她害怕自己開口讓他留下,害怕自己任性的阻擋他的行程。他是為她而遠航的,也是為帝國而遠航,他蓬勃的雙臂不應該被侷限於深宮簡庭。
羅伊深情的望著她,彷彿要將她的模樣印刻下來,藏在心中一同帶去遠行。他的女皇陛下此行一別經年,而她身邊還有諸多令他擔憂的男人……該死的,不能再想下去了只要他的女皇陛下心中有他,他就可以無怨無悔的離開。
他一把摟住琳娜,當著所有送行廷臣的面,當著所有遠航船員的面,更當著所有圍觀平民的面,狠狠的吻住了她的雙唇。
灼燙般的吻將他的不捨和深情傳遞給她,燒的她心焦一片。
他瘋狂的在她唇齒間肆虐,他雙手深深的插入她的髮絲間,他彷彿要將離別時期所有的思念在這一吻中盡情釋放。
眾人先是驚詫,接著口哨聲迭起,護衛女皇陛下的禁衛軍們更是叫囂著為他們的上校助威喝彩。
而他與她之間,仿若已經遮蔽了所有的人,人聲、風聲、船舶上的起航口號聲都被一一忽略了,充耳不聞。
琳娜開始回吻,她圈住羅伊的脖子,踮起腳纏綿的與他縈繞持續,直到最終兩人都喘不過氣被迫分離。
她的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粗重的喘息相互噴灑在臉孔上,接著她突然大笑:“我等著你榮耀回程”
“遵命陛下”羅伊立正站好,行了個軍禮,接著所有同行人員在他的帶領下陸續登船。
整個港口瞬間從驚歎中恢復原本的活力,水手們上下忙碌著收錨裝貨,厚重的風帆被轟然支起。戰列艦率先對著海口鳴響禮炮,接著徐徐啟動,其他的船隻也陸續準備就緒。
望著碩大的船隊從聖彼得堡涅瓦河河口消失於茫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