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裡,竟然有一個寶藏。
“嗯,是了,確實應該是這裡!”圍著地圖,黑衣人和宇文虛看了一會後,黑衣人也很確信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在這裡好好找找吧,既然圖上說是寶藏藏在這裡,那它一定就在此處的什麼地方。”收起地圖,宇文虛舉高了手裡的蠟燭,然後就和黑衣人一起在洞裡四處尋找了起來,可是找了半天,他們卻什麼也沒發現。見他們費勁氣力,始終一無所獲,黑衣人停了下來,開始凝神思索,一會後,他拿過了宇文虛手裡的蠟燭,開始對著四周的洞壁仔細的敲打了起來。
“咦,明明在這裡的,怎麼我們就找不到它!”又過了半天后,黑衣人和宇文虛幾乎已經敲遍了此處所有的洞壁,黑衣人有些沮喪的和宇文虛停了下來。
“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楚律雄那傢伙今天已經對我下了逐客令,所以我明天就要離開狼野回東昭去了。愛瀣汪餐不工”掏出一塊帕子拭了拭額頭的汗,宇文虛對黑衣人道。
“怎麼了,他不是要你來幫他試探那個娘們是不是真的、失憶的傻了嗎?難道現在你已經替他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了,他用不上你了?還有那個娘們她到底是?”聽到宇文虛的話,黑衣人就問了起來。
“她真的全忘了,她不記得我了,也不記得楚律雄和所有的那些人了,她徹底忘了我曾經是如何的欺騙她,讓她落到了怎樣的一種境地。她現在的記憶,乾淨的就像一張純淨的白紙,沒有如何過去的印記。”
“是嗎?這樣可真是天助我們了!”聽聞宇文虛很肯定的回答,黑衣人很是有些高興了起來,可很快他就又想起什麼似的道:“雖然那個慕容宛她忘了你曾是她的敵人,可你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更不能再對她起什麼別的念頭。”
“我明白,一切以大業為重!”宇文虛略略有些不耐煩的道贛。
“好吧,今天實在找不到,我們以後再來,反正楚律雄很快就要回狼野草原了,而我一直都在狼野,一切都很方便。”“噗!”一口吹滅了手裡馬上就要燃盡的蠟燭,黑衣人和宇文虛說著,就向我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
拼命屏住呼吸,身子緊緊貼在石壁上,黑衣人和宇文虛在黑暗裡,從我的旁邊一起走過,走了一會後,我就又聽到了黑衣人的說話聲。“怎麼我感覺剛才我們的背後好像有人!”
“這又是你在疑神疑鬼!”遠處,這是宇文虛的聲音。
……
客帳前,宇文虛白衣飄飄站在馬前,已經準備好了要整裝待發,楚律雄則帶著我,一身皂袍站在他的對面和他拱手而別。
“楚律兄請多保重!”口中向楚律雄道珍重,目光卻斜斜的落在我的身上,宇文虛的俊逸裡又帶了些惆悵的意味。
“宇文兄一路走好!”同樣禮儀周至的向宇文虛揮了揮手,楚律雄的目光隨即也在我的臉上掃了一下。
“賤婢,難道你就這麼捨不得他走嗎,看你們那雙目含情,難分難捨的樣子!”送走了宇文虛,一進王帳,楚律雄就很惱怒的甩給我一個他的大巴掌。
“嗚嗚!”捂著被他打得發麻的臉,我什麼也不說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趕快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愛上宇文虛、那個看起來很風流倜儻的男人了?”狠著一雙眼睛,楚律雄怒視著我。
“奴婢,嗚嗚……”我哭著,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你不承認,不敢說是吧,你真是個淫賤到家的賤東西,他不過就是有一張標緻的臉,一副看起來好看的姿態,你就被他給迷得神魂顛倒了,你忘了你是屬於誰的了。”粗聲的衝我吼了一通後。楚律雄忽然又伸手揪著了我的肩頭,“那我今天提醒你,你是我的,你是我楚律雄的奴婢。”
粗野的將我提到榻前,猛然的向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