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不!“雖然六娘還在搖頭,但她的手明顯變得軟弱無力了起來,看來,宇文虛,東昭第一美男的魅力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抵擋。
“好了,溫溫柔柔,嬌媚可人的女子,怎麼也學起粗野的男人動刀動槍的,這可太有些大煞風景了。”宇文虛繼續緩緩地說著,接著他從後面擁住了六娘。
“嗚嗚,我也不想的,可是軍妓營那邊的日子,你是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人過的。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嗚嗚咽咽,六娘哭了起來。
“你又瞎想了,誰逼你了,沒有人逼你!”柔柔的抱著六孃的香肩,白玉一樣的臉頰幾乎就要貼上六孃的臉,宇文虛輕輕拿走了六娘手裡的匕首。見六娘此時已經不似剛才那般的歇斯底里,我趁勢也忙逃脫了她的控制。
彷彿風雲突變,急遽的讓人難以相信,就在我剛剛逃脫了六孃的手,宇文虛就猛然變了另外一番神情,臉上的溫情也在瞬間就化為嚴霜。“賤人,你膽敢違逆我!”陰冷的斥責聲裡,他突然揚起手,對著六娘就是一個又狠又響的耳光。
來不及任何反應,手足無措的六娘就跌坐在了地上,她一雙美麗的眼似乎對一切還不敢相信。
“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想和我訴委屈,講條件?你不過就是個淫賤的婊。子,花樓里人儘可夫的下賤貨色,我能看重你,讓你替我做事,這本來就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是我抬舉你,你還以為怎麼了,以為我真的愛上你了嗎?你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一張俊臉上寫滿鄙夷和不屑,宇文虛斜乜著六娘。
“騙子,宇文虛,你從頭至尾都是在騙我,你是這個世界上最陰險無恥,最虛偽至極的大騙子,你會不得好死,你會天打雷劈!”終於完全看清宇文虛是這樣一副嘴臉時,六娘在地上怨憤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滿臉都是悔恨和悲憤贛。
“你才知道我啊,這可真的是有些太遲了!宛兒,去把她給我捆起來,軍妓營,我看那地方不錯,對她也是再合適不過!”冷峻的唇邊綻開了一絲微笑,宇文虛向著我道。
我抬起了頭,宇文虛,這才是真正的宇文虛,陰險邪魅,不動聲色,深藏不露,居心叵測,暗暗地心驚膽顫裡,我又一次更深切的瞭解了他。
“把她送軍妓營,難道是因為我嗎?我看還是不要了吧,她又沒有真的傷害我,這樣的懲罰對她太重了?”猶猶豫豫,有些膽怯的我向宇文虛道。
“那依你說,她應該如何發落呢?”一雙眼眸更加幽深如寒潭,宇文直視著我。
“我看不如放她回家,反正我一點事也沒有啊!”隱去往昔的所有仇怨,在眼睛裡蓄上沒有一絲過去雜質的清純,我迎著宇文虛的眼睛。
“是嗎,她要殺你,剛才差一點就殺了你,你還一點也不想給她懲罰?”宇文虛又道。
“不,她說我以前害她很慘,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以前的事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她恨我對不對,可是我不想她現在受什麼懲罰,因為在我的心裡,如今沒有什麼是是非非。”有些痛苦的抱了抱自己的頭,我皺著眉頭道。
離開了河邊,將洗好的衣裳送回到矮帳那裡,悄悄地,我又趁沒有人注意我的時候,來到了楚律雄在河邊的議事帳。
“你能確信,她真的是完全失憶了嗎?”帳裡,傳出了楚律雄的聲音。
“大概的,我可以確信了。”低低地聲音說了一句,宇文就將河邊的一幕又向楚律雄仔仔細細的敘說了一遍。
“真的,聽起來她就像是完全的傻了,六娘,還有你,那可都是她最恨之入骨的人啊,她見到你們,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這可真是……”楚律雄說著,就噓噓的稱奇起來。
“這也是楚律兄之所以找我來的原因吧,楚律雄看來一直不太相信她的失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