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你再不會……不幸福了。”諾埃拉小聲說。
到達倫敦時,伯爵立即讓她上床休息,知道她長途旅行後疲勞了。
“我有很多事要準備,”他說,“因為我一直掛記你,我的寶貝,我不僅要你睡一晚,而且明天白天也要睡,明晚我們就要結婚了。”
雖然她很興奮,但畢竟有些累了,就說:“我會照你說的去做。同時,我也很想成為……你的妻子。”
“但不如我這麼熱切。”伯爵說。她知道他說的是心裡話;不管怎麼說,為了讓他高興,她第二天很晚才醒來,發現伯爵已出去了。
她知道他一定在忙碌安排婚禮,併為去度蜜月而借遊艇。
她一想到將和伯爵一起去那些陌生的地方就異常興奮。
“不管到哪兒,”她想,“只要到海上去……和他在一起,就象到了天堂!”
奶奶現在看上去年輕了許多,她再也不用為將來擔心了。 她為諾埃拉選了一件漂亮的禮服,讓諾埃拉在舉行婚札時穿。
禮服當然是白色的,伯爵告訴她是從倫敦最好的店裡買來的。
她發現有一件諾埃拉從未見過的帶皺紋花邊的紗裙。
寬大時髦的袖子與諾埃拉穿上長裙的細腰形成對照,使諾埃拉看上去就象畫報中的美人。
因為他們是秘密結婚,甚至不讓倫敦的僕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諾埃拉選了一頂四周鑲著白玫瑰花的帽子。
她手中沒有花束而拿了一本珍珠貝封面的祈禱書。
她看上去這麼迷人,伯爵找不到適當的字眼兒來表達他的情感。
他們乘坐一輛僱來的馬車而瞞著自己的馬伕沒說去哪兒。
在車中他們只是靜靜地坐著。他們手握著手,伯爵吻遍了她的每個手指。
奶媽為諾埃拉買了一副帶花邊的手套與她的裙子相配,而沒買傳統的羔皮手套。
伯爵嘴唇的溫馨使她因激情而感到全身顫動,又象一閃一閃的星星。
直到馬車在他們要結婚的小教堂門口停下來時,他才說:“我祝福你,親愛的!”
教堂裡很安靜,上年紀的牧師虔誠地朗讀禱詞,十分感人。
祭壇裝飾者白百合花,對伯爵來說這象徵著新娘的純潔。
他知道,也好象聖徒是如此告訴他的,她絕不分使他失望。
牧師為他們祝福之後,他們緩慢地走向神壇,諾埃拉真以為天使在歌唱。
他們驅車回到伯爵家,吃了一領豐盛的晚餐。那餐廳現在看上去與諾埃拉當時北上去約克那時好象有天壤之別。
他們身邊只有伯爵的貼身僕人和霍金斯照料。
伯爵叫人取出銀器,並把深色橡木牆板用花環蓋住。
桌上插著鮮花,臥室中也放了鮮花,諾埃拉以前從未進過這間臥室,她瞭解到這曾是伯爵夫人的臥室,十分潦亮,充滿女性的魅力。
她知道睡在這房中意味著伯爵已寬恕了他母親拋棄他的行為。
在不可抗拒的愛的力量面前,他屈服了。
她想總有一天要和他談論這個,但不是在今晚。
也許在他們彼此傾吐內心的秘密,結合在一起之前,她絕不會談到這個。
奶媽幫她脫下了衣服。 諾埃拉躺下來等待著,暗暗祈禱自己不會使伯爵失望。
她坦心伯爵會發現她對性愛一無所知。
雖然他曾承認在他生活中經常出現女人,而他卻恨她們,不相估她們,從未產生過真正的愛情。
當他走進臥室時,他看上去十分瀟灑,她想無論他自身怎麼想,許多女人都會對他一見傾心的。
他走到床前,象以前一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