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老遠就看到了張展,迎上來也是一臉的嚴肅:“小展,這裡除了小易走的時候騎走的那一匹,幾乎所有的嘛無一倖免……”
“這是怎麼回事?”
江老揮手讓旁邊的小廝下去了這才嘆了一口氣:“昨夜,馬廄小廝聽見馬廄裡的烈風和黑旋子狂叫不止,知道馬廄裡有人闖進去了,便幾個人去檢視,不想人未走進去,就被一陣衝力撞出幾米遠,接著黑霧乍起,幾個人心知不妙就含了藥丸,可是有一人沒來得及所以剛剛已經毒發死了。而這馬……顯然也都是中了另一種毒了……”
張展冷哼一聲:“可能看的出來是什麼毒?”
江老搖搖頭:“這馬匹中的毒並不是很烈,但是從前卻從未見過,就算是老谷主在的時候老身也沒有見過這種奇特的毒:馬匹中了毒,全身無力,毛色暗淡,和普通的病痛毫無差別,那只是因為還沒有完全作用,一旦毒性全部在馬匹身體中散開,這後果怎樣還不知道……小展,你看這次會不會是……她當年走的時候說是十年後報仇,如今算算剛好……”
張展冷哼:“這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年就不應該心慈手軟!上次十沒死是她好運,如今她來我倒是看看還有沒有這個本是逃出毒谷!”
“小展……這……恐怕這次沒那麼容易,五年前是老谷主尚在,且小易也能和你聯手,如今大谷主已逝,小易又出了毒谷……怕是怕……況且聽那小廝說的情況,那人的武功怕是又上一層樓了。”江老憂愁的嘆息:“你和小易毒術雖然在武林中無幾人能敵,但怕是功力就……”
江樹上前一步:“江老,若那人當真來了,倒不如召集谷中老前輩來商議看看,說不定會有辦法……”
“不行!”張展濃眉一皺,站起來打斷江樹的話:“還不能讓大家知道。”
“為什……”
“小展說的對,”江老搖搖頭:“還不能讓大家知道,一來,我們現在只是猜測,若猜想錯誤了,只會弄得谷中人心惶惶,給那些平日裡一些不安分的人一個製造混亂的機會,小易又不在谷中,怕是……;二來,若真是那人回來了,老前輩們以前就畏懼那人,五年前若不是老谷主威信好,只怕他們都跟了那人了,而今老谷主不在,小易和小展又是新上任幾年,我怕他們是表面服實際上卻趁……”
“那江老……爺……”江樹看看自己的主子的背面,張展卻是一句話也不答,站在椅子傍邊揹著手,不知在想什麼。
江老又嘆了聲道:“如今……事到如今,最關鍵的還是先找到醫治馬匹的方法,我看那死了的馬匹,怕是剩下的也過不了今夜了。若是找不到什麼可醫之術,只怕……哎——江樹,你先給我來,對外只說馬匹得了怪病,切不要把休息走漏出去了……先,這樣吧,讓小展自己靜靜。”
馬匹的了怪病,訊息一出,街頭巷尾都是議論之聲,紫墨雖是毫無興趣,多少也是聽了點,又想起今早上張展走時的嚴肅表情,不禁問道:“梨兒,你可知道怎麼回事?”
“那裡知道了,一天沒有見江樹哥和是三谷主了,只聽得馬廄來的小廝說馬匹的了怪病,幾日谷中之人不能靠近馬廄而已。”梨兒將手中的草藥放到一旁的石頭上:“啊,紫墨公子您這是去哪裡啊?天馬上就要黑了。”
“你先將草藥整理一下,我去去就來。”紫墨說著人就轉身要出一壺堂,誰知還沒走兩步差一點撞上正要進來的江老和江樹。
“江老——”
“紫墨?你這是要到哪裡去?”江老笑著拍拍紫墨的肩膀,看到身後在整理藥草的梨兒:“梨兒……你是在?難不成易先生回來了?”
“江老,是我讓梨兒幫我整理一些草藥。”
“哦?”江老一驚:“我只是聽徐陌生提過你懂這些沒先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