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求情的,可是聽四阿哥剛才說的,佟佳氏貌似嚇得不輕,而且見四阿哥比楞的那條蛇的樣子,可真不是一條小蛇啊弘暉怎麼抓的這麼大的蛇啊?瀾惠心想著,難道弘暉是在給她報仇?早知道這樣她就說自己不傷心了,何苦叫孩子犯這種錯。這要是傳出去,佟佳氏一族還不把弘暉當成眼中釘一樣?
四阿哥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說道:“弘暉去院子裡跪著吧什麼時候天亮什麼時候回屋”
弘暉聽了沒什麼反抗的,小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出門罰跪去,可是瀾惠見著不幹了,她抬頭對著四阿哥求情道:“爺,現在外面冷得很,寶寶要是跪一夜肯定會生病的。寶寶身子不好,萬一病出個好歹來,叫妾身怎麼捨得。爺,妾身知道您也一定不會忍心見寶寶生病的,求爺了,別這麼懲罰寶寶。”
四阿哥皺著眉頭也心疼不已,可是弘暉這事不是個小事,他怎麼也要對佟佳氏一族有個交代的,難道說自己的兒子嚇到人家的女兒,自己竟然不懲罰麼?可是四阿哥看了一眼一向疼愛的大兒子,一想到他會生病就心疼的不行。
而即將出門受罰的弘暉見著瀾惠求情的樣子,紅著眼眶說道:“額娘,別求阿瑪,阿瑪不要咱們了,他只知道心疼那個側福晉,不喜歡寶寶了。嗚嗚……”
四阿哥聽到弘暉這番哭訴不僅沒生氣,反而豁然開朗,這事肯定是有人教唆弘暉,要不然烏雅氏進門時弘暉怎麼沒這樣,一定是有什麼不懷好意的人對弘暉說什麼了。四阿哥想到忙問道:“弘暉,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側福晉的壞話,你儘管告訴阿瑪”四阿哥心想如果有人教唆孩子的話,那就可以把這個人推到前方處理這個事了,也不用委屈自己的大兒子。四阿哥可是很護短的,想到有人能幫弘暉頂了佟佳家的怒火,這心裡就一陣舒坦。
可惜弘暉沒能明白自己阿瑪的意思,聽四阿哥問後哼了一聲說道:“沒人跟寶寶說側福晉的壞話,是寶寶自己不喜歡側福晉。”
四阿哥充滿希望的臉瞬間拉了下來,琢磨著這還是我那個聰明的兒子嗎?怎麼連阿瑪給的臺階都不會下。瀾惠更是拉著弘暉的衣角,連連使眼色。
弘暉並沒有管阿瑪額孃的樣子,小身子又跪在地上告狀道:“那個側福晉可可惡了,今個給額娘敬茶的時候竟然還冷笑呢她以為沒人看見,其實都叫寶寶看到了。寶寶討厭她,就是因為她對額娘不恭敬,這個府裡除了阿瑪,誰敢這麼對額娘?寶寶真的很生氣,阿瑪,您不生她的氣嗎?難道您有了側福晉,就不喜歡寶寶和額娘了嗎?就由得那些奴才騎在寶寶和額孃的頭頂?是您說這府裡只有咱們一家人是主子的,怎麼寶寶教訓一下那個奴才您也要生氣?”
四阿哥被弘暉問的啞口無言,再說他也是剛知道佟佳氏在給瀾惠敬茶時都敢使小動作的,四阿哥看著弘暉氣憤的樣子,心裡已經信了大半,弘暉對他這個阿瑪可是從來不說謊的,除了過目不忘的事隱瞞了一陣後,一向都是對他有什麼說什麼,這次的表情也和以往一模一樣,四阿哥相信弘暉這個小孩子這方面是無法騙到他的。
四阿哥想著弘暉的話,琢磨著佟佳氏的心思,既然她對瀾惠都冷笑以對了,那這個女人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是仗著自己家族的龐大要壓過爺的福晉?還是想和那些女人一樣也爭個世子之位的?四阿哥琢磨著佟佳氏內心的想法,半晌後才沉聲問道:“你是怎麼把蛇放到佟佳氏床上的?是哪個奴才幫了你?”
“寶寶是叫小白幫忙的,本來寶寶只叫小白抓條小蛇嚇唬嚇唬側福晉,沒想到小白弄了那麼大一條。別說,小白還挺有本事的。”弘暉跪在那有什麼說什麼了,他從小就聽瀾惠的話,對四阿哥說話八分真兩分假的,這話也是,他其實早知道那條大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