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親。
就這樣的兩個人,自己當年居然還覺得挺不錯,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聽著他們的恭維話,感覺還很爽!
我可真是一個純傻瓜!!楊學斌死死地握緊拳頭,指關節甚至都開始發出陣陣喀喀的輕響。
“這樣對薛梅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這人還是很老實的。”房間裡面的王勇開口說道。
“你知道個屁,薛梅長得是很不錯,可就是一隻不下蛋的雞。要不是李剛他爸要打死他,李剛早就不要她了。”林德利不屑一顧地說道。
“嘿嘿,我倒是覺得生不出孩子這事和李剛有關係,要不我親自去試試?”
“你小子還真不是玩意兒,這種事情要能試,我早就上了,還輪得到你?哈哈。”
“媽的,下次我多灌李剛幾杯,難說這小子就會答應了,到時咱們哥倆一起上。”
……
牽扯到女人,特別是牽扯到薛梅,房間裡面的話題立刻就向另一個方向轉變,傳出來的笑聲說不出來的汙穢與惡毒。
薛梅全身都在發抖,站著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手也死死壓在嘴巴上面,不想讓自己哭泣的聲音發出來。
只是她的腳下卻不由自主地來到楊學斌的身後,似乎只有待在楊學斌高大寬厚的背影裡面,她才會覺得安全一些,才能夠躲避那些陰狠得如同豺狼般的人窺視。
楊學斌轉頭看了眼薛梅,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接著就用力推開大門,邁步走進去。
“黃勇,你中午又喝了多少酒?快把車鑰匙拿來,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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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學斌大聲說道,順便掃視一圈房間裡的情況。就兩個人,而且臉上都帶著不正常的紅暈,明顯酒勁還沒有過去。
其中名叫黃勇的司機,個頭最多有一米六五,身材相當敦實,臉上也滿是橫肉。他是一名退伍軍人,三年前給李則田開車直到現在。
至於林德利,個頭要高得多,不過很瘦,竹杆似的身材。臉上戴著付金絲眼鏡,顯得有幾分文氣,只是給人的印象卻很奸滑。
“楊……楊鄉長,你要鑰匙幹嗎?李書記下午還要用車的。”黃勇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打著酒嗝說道。
楊學斌擺了擺手:“我有急事,李書記那邊我會去說的,你把鑰匙給我就行了。”
說完也沒等黃勇回話,楊學斌又轉向旁邊的林德利,眉頭深深地皺起來:“你這個當主任的,怎麼帶頭喝酒?鄉里不是三令五申中午不準喝酒的嗎?你們倆還沒有組織紀律性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楊學斌心裡還微微地得意。
難怪李則田最喜歡拿組織紀律說事兒,還真是一個好用的招數,只要拿到把柄,無論是誰都只能應承著,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楊學斌這一連串的話語,聲音大如洪鐘不說,表情也很嚴肅,身為鄉長的威嚴顯現無疑,也弄得黃勇和林德利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再一想到剛才李剛的事情可是他們攛掇的,又聽到楊學斌這口口聲聲地強調紀律問題,這兩人心裡可就有些發虛。
只不過酒能壯人膽,再說身後還站著李則田撐腰,黃勇可沒打算就此屈服。
黃窪子鄉就一輛汽車,平時就屬於李書記自己專用,其他幹部再眼饞,也沒有人敢和書記爭的。
而且當初李則田也專門交待過:這車不是誰用的問題,而是一個身份與地位的問題,所以黃勇不能隨隨便便地把鑰匙給交出去。
這邊楊學斌在一個勁地催促,黃勇酒意上湧,眼珠子一轉,有了一個主意。
“這就是車鑰匙,楊鄉長,你可拿好了。”黃勇說著話,由口袋裡面摸出把車鑰匙遞了過來。
楊學斌眼睛微眯在一起,一眼就看出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