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這科學上面,可見邪門外道,終是死路一條。”
乘風本來很想向特斯拉請教一些關於光的問題,沒想到這人說死就死了,他很是遺憾。
而杜小仙此時體驗著銀環的妙用,只覺得念頭起落處,腦中極是靈光,又覺著不知哪裡來的能量,充溢著身體,四肢百胲中有著說不出來的似水似氣的感觸,在悄然流動,煞是舒服。
尤只虎還想多感嘆幾句,忽覺地面有點微震,奇道:“地震?”
那微震越發強烈起來,整個大洞內,處處都有裝置翻倒,頂上的管線正在斷裂,不少泥土隨之落下。杜遠山道:“不知道特斯拉這些裝置都做了些什麼事,這裡不安全了,咱們趕快出去!”
這群人的修真本事不見得好出眾,但跑路卻個個都是好手,眨眼之間,已到洞外。
外面的世界卻更人吃驚,整個天空烏雲密佈,處處都有閃電,四周全是狂風撕扯,飛沙走石、樹倒草飛。回首剛才那座山,正在迅速地崩塌。那速度之快,大量的岩石被突然爆發的力道向外彈出,朝眾人飛來。
尤只虎比起前時,經驗已有不少,見那岩石飛至,眼中不再只是一塊大石頭了,而是一股純粹的力道,一種改變原有慣性狀態的新運動組合。
他正擬用月影發力,將大石塊打碎,忽覺視覺效應大變,眼中看到的不僅僅只有那大石頭的整體運動現相,還有這整體運動現相背後那相對獨立的功能體現,即道家所謂神用那背後的神。
他最近在神與神用之間、功能與結構之間折騰了好多次,次次都是極深地投入,那對神用的分解,對結構背後的功能隱含,漸漸已能見表知裡。此時意識高度集中,自然而然地進入將事物的結構與功能分解的狀態。
此時見那整個運動相中,隱有一團光茫閃爍,他專注其中,元嬰也跟著化外出一個隱形的功能,以己之神用,應對岩石運動之神用。尤只虎看得真切,遙手虛抓過去,將那光團從大石頭的運動中扯了出來,扔向遠處。
那石頭和著整個運動狀態,被其將核心功能瓦解,立刻化作粉末,被狂風吹得無影無蹤。可遠處卻是轟然巨響。安冬急道:“那整個大石頭的運動衝擊功能被你取出來扔開後,並沒有消失,在那邊地上砸了一個大洞!”
尤只虎沒有心思去看安冬所說的大洞,那整座山此時亂石飛舞,身邊險象環生,大地也在左右晃動。他忙著用雙手左拈右拿、指東打西地將襲來的亂石扔向不同的地方。
但他發現,有些岩石飛來時,雖然其整體運動功能被自己識破,但卻無法把這個功能從整個運動現相中攝取出來,急切之中,只好用力牽引其內在功能光團,將整個結構連帶移向他處。在外人看來,也就是整個大石頭突然轉向,飛到別處去了。
這群人面對此時亂象,有的唸咒,有的走陣閃避,有的直接以大力劈擊,有的布禁制,唯有尤只虎在群石中走來走去,好像是在作著牽針引線的功夫,一會兒把周遭的巨石在一揮之間變成粉末,一會兒又把一些巨石搬來運去。
古墨餘見多識廣,忍不住在百忙中高聲道:“兄弟,你沒有唸咒,如何有這控物的本事?這也是從古文明的那些符號中學來的麼?”
尤只虎也高聲應道:“差不多吧,這和練元嬰是一個道理,神藏在神用之中,就有了萬事萬相,把核心之神抓出來,那事物相就沒用了!那核心之神,多半也是另一種用,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古墨餘正念著咒語,一聽此話,立刻凝神細思。他和尤只虎不同,他的修行基礎相當深厚,雖然境界上升緩慢,但對自身所處的修行門派,理論知識絕對遠比尤只虎的積累要多得多。此時一經提醒,立刻聯絡上元嬰修練時的過程,瞬間領悟。
他體驗一至,馬上知其運轉關竅,頓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