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明明說會帶她回府,她為什麼還要如此鋌而走險,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之上,難道她沒有認出他?還是早將將他忘得一乾二淨,牙根就不記得他是誰?抑或是想以此吸引太子的注意,和別的女人一樣,打著爬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龍床的主意?
一想到這女人有可能是想攀上太子,就令他想一手掐死這個他惦念了五年的小人兒,以前僅是個貪財的小丫頭,現在呢?人大了心難道也跟著大了不成?
他氣憤地瞥了眼那張秀氣的小臉,從懷中摸出當時她送他的那顆大紅痣貼在了她的下巴,然後翻出她自制的炭筆,在她素淨的小臉上添了幾筆,最後才輕彎了下唇角,將來時寫好的信半塞進她的****裡,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她的房間。
“暗中護她周全”
黑夜中有人恭敬地應了聲“是”,再沒有多餘的話語。
他丟下一句後就飛也似地消失在黑暗中,好像從不曾來過一般。
****好夢的白染兒,一覺睡到自然醒,她剛睜開朦朧的睡醒,就聽到王春竹推開房門取笑她道,“大懶貓,你還睡,再睡,你的鵑兒妹妹可就要哭鼻子啦人家好心好意給你做雙鞋,你還給人家小姑娘玩失蹤,你這不明擺著就是嫌人長得醜嘛”
白染兒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恩,我記得我昨晚上插好門閂了,你丫的不會手癢了,未經我同意就撥開我的門閂,私闖我的房間”她這麼一運動,就感覺有個涼涼的東西落在了她胸前的兩隻小白兔的中間,感覺像是紙一類的東西。
“開玩笑,我再手癢也不會幹這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活,明明是你糊塗沒插門閂……”王春竹沒說完就指著白染兒哈哈大笑,“喂,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糟蹋自個的愛好,我咋不知道,哈哈,笑死我了,是誰這麼有才,還別說,這樣的你才有點像猥褻媒婆的味道。
白染兒望著笑的誇張的王春竹,也不好扒著****看看落在兩隻小白兔中間的是什麼?只好先伸手摸了下臉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不應該啊,昨晚我明明洗完澡就睡了,沒化妝啊”
這一摸就摸出她的下巴竟****之間長了顆大痣,心下一驚,媽媽滴,這痣長得也賊快了吧“朱純,快關上門給我拿鏡子讓我瞧瞧”
“你是讓我給你拿鏡子還是讓我給你關門?這飯總要一口一口吃,事總要一件一件做吧”王春竹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先遞了個銅鏡給白染兒。
白染兒摸著下巴的大紅痣,望著鏡中的自己臉上用炭筆畫的老鼠臉,丫丫的,叔可忍嬸不可忍,是誰敢這麼惡整她?
等等,這顆大紅痣怎麼有點眼熟,白染兒對著銅鏡小心地揭掉粘在她臉上的大紅痣,丫丫的,這不是她送給楊凌風那臭小子的大紅痣嗎?怎麼會貼到她的臉上,此時再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拽著****將她的手伸進兩隻小白兔中間將那涼涼的傢伙掏了出來。
居然是一份未封口的信,她拆開信封一看,蒼勁峻逸的幾個大字出現在眼前,朝陽出仕望月茶樓申時三刻楊凌風
看到小哥當官的訊息,她打心裡是很高興的,可她也清楚,現在不是她和家人聯絡的時候,雖說找到小哥,能就近撮合小哥和王春竹的好事,若是王春竹和她小哥生米煮成熟飯,就不可能再對李承乾那斷袖有什麼想法,但若是她找到了小哥,就憑她現在還是逃犯的身份,會不會連累小哥的仕途,最重要的萬一小哥看到那‘張貼了滿大街的懸賞令可咋辦?
白染兒盯著那封信思索來思索去,最終決定還是不去赴楊凌風那可惡大混蛋的約,可那楊大混蛋是如何找到她的,來了也不說聲,就做出這麼天人共憤的事,真後悔當日心一軟救回了那混蛋一條命,還出資想法讓他回家,看看那沒良心的混蛋是如何回報她的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