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以華夏人自居。
張若要走了,艾格森很是不放心,要不是這頭的生活剛開始,艾格森真恨不得跟她倆一道回國呢。
別人都發現了的情況,張若自己又怎麼會毫無所覺呢,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好象身體裡住著另外一個人似的,突然間就想哭了,突然間想到什麼東西,就一定要吃到,或者去做到。
這一切,找不到原因,張若只好也將之歸結於自己跟山姆大叔犯衝了。
倒是這段期間在美國認識的新朋友索菲婭,終於在前不久跟她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也不能叫做坦白,索菲婭不過是以回憶地視角跟張若講了一個故事,關於她的外祖母。
西方人的坦白在索菲婭身上展露無遺,等美國這邊的事情處理停當,索菲婭就會親自飛去華夏,投資果園的事宜,順便請張若幫她打聽一些她外祖母的過去。
因為索菲婭認定了,張若跟她的外祖母就是同一種人。
而張若也從索菲婭身上的護身符,確定了她的外祖母的確極有可能是一名修真者。別看華夏人口挺多的,不過說到修真者嘛,還真是數都數得過來,所以張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索菲婭的囑託,答應幫她找找看其外祖母的從前。
修真者都是有家族或者門派作為依靠的,就算是散修,也有散修的團體,到時候回去找找龍嘯雲就成了,幾十年前失蹤的女修,或者天資卓越,或者功夫特殊。
只從索菲婭口中得知她的外祖母容顏幾十年未變,就能確定她的修為要不是突破了築基期,就是修習特殊的功法,為索菲婭擋下狙擊手的子彈,又說明其外祖母的修為還未達到肉身擋子彈的境界。
這邊饒有興致的管著人家的閒事,另一邊,張若卻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也落入了人家的研究中。
……
“若若,你這出國,也不跟大伯打聲招呼。”傅奇揚一臉嗔怪的看著張若,這丫頭帶給自己多少的奇蹟,不過相對來說,帶給自己的麻煩也不少。
難道她以為自己弄出那樣一份妖孽的報告,還能一走了之,置身事外嗎?
“我跟爺爺說過的呀,機票還是乾爹幫我訂好的呢。您那麼忙,這點小事,我想就不需要跟你報告了吧?”張若一臉的莫名,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她跟路勁一下飛機,就感覺整個機場都是一片肅穆,下了飛機,看見那幾輛直接開進停機坪的紅旗轎車,才知道,原來是傅副主席,大駕光臨啊。
這難道還是特意來接自己的?
傅奇揚說得嗔怪,張若卻有些委屈,您老人家日理萬機,連電話都是秘書接的好不好,她最不耐煩跟那些機關大秘打交道了,難道一句馬屁拐著十七八個彎兒說,會特別香嗎?
跟傅老爺子以及傅乾爹報備過,就當傅家上下都知道了唄,再說了,她這次回來,也不是沒帶禮物,一人兩套手工製作的高階定製西服嘛。
傅奇帆是要多幾套的,誰讓他是乾爹呢,張爸就更不用說了,張若直接將一年四季的西裝都給置辦齊了。
連她家那剛上幼兒園的哭包和三隻異常頑劣的三胞胎,也是人手一份,夠他們用到上小學就是了。
也就是因為這一次買的東西實在太多,所以張若和路勁人先回來了,東西還在路上。
修真者也要低調一些的嘛,不過也很快的,不過是比她們本人晚一個航班而已。
“哼反正你眼裡就只有老爺子和你乾爹,什麼時候有我這個大伯父了?”傅奇揚依然不忿,他這半個月幾乎一天三次的接到大老闆的催命連環扣,問他家小姑娘啥時候回國,搞得他都快神經衰弱了。
大老闆顧慮的啥,傅奇揚還能不曉得嘛,不就是擔心若若跟他家老2似的,年少時去了國外,就不回來了嗎?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