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恢復理智,推了大狗狗一把,“喂,我們還沒成親!”
沈湊過來親她的下巴,“我們要為小扁考慮。”
“小扁怎麼了?”林果抓住他不安撫亂動的手。
“小扁很孤單,小扁需要有人陪著……”
林果掙扎著,很快被人壓住手腳,牢牢抱起來。
“別鬧。有人來了。”林果勉強鎮定,嗅到了很熟悉的氣息,就在微雪峰上。
沈親著她的臉,“別管那些,你祖父不是很想要我們生寶寶,無為劍居靈氣濃郁,很適合生寶寶,我們要抓緊時間。”
他一本正經說著這些話,眼眸明亮奪目,聲音低低的,很是勾人。
“阿孃”窗子勐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一團夾雜著風雪的小傢伙從外面跳進來。
房內溫度較暖,冷夜交替,小傢伙阿嚏打了個大噴嚏。
打完之後,揉著眼睛,困惑地盯著床上的男女。
“你們幹嘛?不冷麼?”晏小扁問。
他懷裡抱著只肥兔子,被他折騰得生無可戀,抬眼望著蒼天,眼神呆滯。
林果:“……”
沈:“……”
林果立刻推開沈,鎮定道:“我們正在練玉女心經。”
“那是什麼?”
“是一套很厲害的功法。”
“我能學麼?”
“……等你大一點,才能學。”
“哦,好吧。知白君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晏小扁抱著兔子蹲在窗前,歪頭看著沈。
沈臉色很難看,看著晏小扁,眼眸幽深。
他在想,要不要把這小狐狸崽子打暈……
林果忍著笑,“他想睡覺,被你吵醒了……”
對晏小扁招手,“快把窗子關了,過來阿孃這邊。”
晏小扁踢踢踏踏,抱著兔子,爬到床上,一身風雪氣。
看看臉色依然不好看的知白君,又看看自家衣衫凌亂,笑眼眯眯的孃親,忽然福至心靈,一張小臉瞬間凝成冰塊。
“那個玉女心經是不是生寶寶的法術?”
咦,現在的小孩懂這麼多啊。
林果忍著笑,岔開話題,問晏小扁:“肥貓呢?怎麼只有你一個?”
晏小扁瞪著眼睛,用懷裡的兔子戳了林果一下,大聲叫道:“不要轉移話題!快說你們是不是要生小寶寶?生了就不要我了!”
他開始眼淚噠噠。
林果嚴肅道:“玉女心經不是生寶寶的。”
人家就是很單純的一套內功啊,這麼多年來,被眾多腦洞大開的人誤會。
現在思想不純潔的人簡直太多了。
“真的?”晏小扁斜眼,還掛著淚珠。
作為一隻自打出生爹孃就不在一起的小狐狸,他極其沒有安全感。
別人家的孩子,父母都住在一起,唯有他,母親住在一個山頭,父親住在另外一個山頭。
雖然爹爹和祖父疼他,但他在蘇迷山總能聽到關於母親的不好傳聞。
所有人,甚至他的父親,在他面前都沒有掩飾對白五的憎惡。
他的母親,在不犯病的時候,還是很疼愛他的。
晏小扁還記得與母親血脈相連的感覺,還記著母親的溫暖,和那些在他沒出生時,母親撫著肚皮給他唱的歌。
後來母親病的越來越重,連他都不認得了。
晏小扁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爹孃在一起相親相愛。
林果安慰了半天,晏小扁坐在自家孃親懷裡,終於收住了眼淚。
告訴林果他為啥會出現在微雪峰。
原來括蒼山上的小妖怪連夜組隊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