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傑出宮的時候,迎親的車馬隊已然站在院內,房裡姬雪靈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是她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
吱呀……,門被推開,司馬徽走進來說:“公主,該下樓了,您怎麼還坐在這裡?”
司馬徽進來的時候帶進來一股很怪怪的脂粉味,他這些天幾乎沒有從女人的肚皮上起來過,能出現在這裡實屬不易,這些事姬傑和姬雪靈都很清楚,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昭文君還沒有回來嗎?”姬雪靈問道。
對於這件事,司馬徽也感到奇怪,按理說作為送嫁大將軍的姬傑今天應該守在公主身邊才對,可他卻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去了趙王宮,直到車馬隊到來也不見蹤影。
“昭文君應該是打算在王宮裡恭候公主!”司馬徽說了這麼一句寬心話,接著道:“時間不等人,要不我護送公主去王宮吧!”
姬雪靈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只得點點頭。
剛站起來,姬雪靈就感覺到一震頭暈,趕緊伸手扶住了桌案,視線更是出現了模糊。剛才的那股怪味不是別人,而是一種可以透過空氣傳播的**藥。
“哈哈哈!”司馬徽大笑幾聲,本來還算正常的表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邊快速的解衣服一邊獰笑著說:“公主殿下,跟你同床共枕的人變成了我,別再幻想做趙國的太子妃了,老老實實從了我吧!”
姬雪靈跌跌撞撞的後退兩步,抓起放在床頭的短劍,可平時在她手裡如若無物的短劍變得異常沉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司馬徽獰笑著走過來,邊走邊說:“別做無謂的反抗,你中了**散的毒,十二個時辰之內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當然,你不會不醒人事,會保留很少的一點兒意識!這是**散最獨到的地方,完全失去了意識,你不就體會不到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嗎,哈哈哈!”
“司馬徽,你找死……”姬雪靈就要支撐不住。
司馬徽聳聳肩,他已經脫去了外衣,繼續一邊脫一邊說:“本來準備了兩人份兒的**散,享受完你的身體之後,把你和姬傑脫光了和你放在一張床上,造成你們通姦的事實,可他卻沒從王宮回來,那就只好我親自上場了!”
“是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後窗傳來,那明明是姬傑的聲音。
嗖……噗……
司馬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一把匕首從窗外飛入,正中他的右腿,他不假思索的轉身就跑,第二把匕首跟著射中了他的左腿關節。
想跑,哪那麼容易!姬傑翻窗而入,姬雪靈終於長出一口氣,這兩件事來的實在是太快了。
司馬徽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姬傑抱著姬雪靈的柳腰站起來,走過來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厲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馬徽深知自己斷無逃走的可能,冷笑兩聲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這麼簡單!誰給我錢花,誰給我女人玩兒,我就為誰賣命!”
“是郭開和趙穆吧!”姬傑咬著牙說:“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看重你這個無名小卒的原因了,為了錢和女人,你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活夠了是吧!”
“我不是活夠了,而是活明白了!”司馬徽歇斯底里的說:“我為大周賣了半輩子命,不敢說是兢兢業業,可總算得上忠心耿耿,可我得到什麼了?一個皇宮衛隊長的職位嗎,一個月三十鬥黍米的俸祿嗎,還比不上相府一名普通侍衛!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可能繼續以前的活法!”
姬傑心中一顫,司馬徽的話有幾分道理,有好日子過誰會希望繼續過苦日子,可不管怎麼說,這也不能成為你傷害靈兒的理由!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靈兒!
“交出解藥,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