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王士傑緩緩地甦醒了過來。他痛苦地睜開了眼睛,望了偽軍一眼,那一眼要多怨毒有多怨毒。如果王士傑
的眼神可以殺人,這些偽軍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孃的!敢瞪老子,叫你瞪!叫你瞪!”偽軍士兵用皮鞭又狠狠地抽了王士傑幾下,王士傑的頭部被燙得極度醜陋甚至有些恐怖
,再加上他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偽軍士兵們都被他瞅得有些發毛了。那個偽軍頭頭壞笑著將鐵鍋再次放到火爐上燒,隨後又給王士
傑戴到了頭上。
“啊!”又是一陣痛苦地大喊大叫,偽軍士兵們折磨了王士傑一陣兒,發現王士傑再次沒了動靜。他們以為他又暈過去了,再次
用冷水去激,可王士傑仍沒有甦醒過來。【 '“看看他還活著嗎?”那個偽軍頭頭對那個膽小的偽軍士兵說道。“啊!那個這個。。。。。。”
那個偽軍磨磨唧唧地在哪裡不動地方。
“真他孃的膽小!”另一個偽軍對他罵了一聲,隨後他向王士傑走去,他也是強忍著恐懼將手伸到了王士傑的鼻孔下,發現王士
傑已經停止了呼吸。
“頭,這小子死了!”那個偽軍士兵說道。“真他孃的不禁折騰!”那個偽軍頭頭罵道。這幫畜生不斷地用酷刑折磨王士傑,還
大言不慚地說王士傑不經摺騰,如果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他們恐怕早就招供了。
王士傑的頭部被燙得早已沒了人樣,面孔簡直就像魔鬼一樣,看得直滲人。幾個偽軍士兵在頭頭的指揮下十分不情願地抬著王士
傑的屍體扔到了外面的一輛破車上。給屍體上蓋了一張破草蓆,這輛破車就是他們專門往外運屍體的。隨後偽軍將車開到了城外的亂
葬崗上,他們將王士傑的屍體隨同其他人的屍體扔下車就匆匆離開了。屍體就那樣暴露在地上,吸引來無數黑鴉、野狗和老鼠來吃這
些屍體上的肉。這裡的野狗由於常吃屍體身上肉,它們早已患了疾病,身體裡已攜帶了大量的病毒。它們雙眼血紅血紅的,毛都打成
縷了,一撮一撮的直立著。如果有人不幸被它們咬傷了,一定會感染上它們身上的病毒。
“孃的!叫你們搜查八路的人,你們給我找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楊文鳳氣憤地對手下罵道。他將名單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給我全城嚴密監視,發現可疑人員全都給我搜查一遍。如果再讓我聽說八路進了城,老子就宰了你們!”楊文鳳也有些怒了。
他心中也十分擔心。自從陳公明上次被刺殺時他就十分的緊張,擔心自己也會被八路的刺客刺殺。為此他深居簡出,很少在公開場合
中露面。楊文鳳心裡非常清楚,八路軍對自己的痛恨比陳公明大得多。這次陳公明半路遭伏擊,根據逃回來計程車兵彙報的情況,他感
覺到了yīn謀的味道。很顯然這次伏擊他們的八路就是衝著陳公明去的。這使得他更加擔心起來。八路決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因為他
曾多次收到游擊隊送來的信,告誡他不要繼續助紂為孽,替鬼子做事害中國人。可他根本就沒當回事兒,直接燒掉了信,仍繼續替鬼
子做事。
楊文鳳知道自己乾的幹事兒太多。這裡的百姓們不可能會原諒得了他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大魚大肉,抽大煙
玩女人的rì子,讓他離開鬼子捨棄現在這種紙醉金迷的rì子,他又怎麼會答應哪?他早就聽說八路軍那裡的生活十分清苦,就連幹部
吃的飯都和戰士們一樣,他們吃的都是最苦的農民家庭的飯菜,這他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像他這種人,心裡就從沒有過什麼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