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財政部的副部長薛長度正在酒店休息,忽然有人敲門,他門開啟一看,原來是個戴著墨鏡的美女站在門口,只不過美女沒等薛長度開口,直接推門進去,還故意貼近薛長度問他要不要自己服務。
薛長度見有美女送上門,自然不想錯過,立刻上前摟住了女人。
女人卻推開他說:“老闆,別急嘛,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她扭著腰肢進了浴室。
薛長度以為是洗鴛鴦浴的好機會,立刻也屁顛屁顛地跟了進去,等他進去了,女人假裝替他脫去衣服,隨後將他按進浴缸,最後替他按摩。
薛長度覺得很享受也沒有拒絕,任憑女人擺佈自己,並且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可他剛閉上眼睛,服務員立刻變臉,迅速解下腰上的裙帶套在他脖子,隨即用力地往後拉,儘管薛長度費力地掙扎,無奈光著身子在浴室裡根本無法用力,只能在浴缸撲騰幾下死不瞑目了。
女人將裙帶扔在一邊,拿下臉上的墨鏡,想不到此人卻是陸玉婷,看著死在浴缸裡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這就是叛變黨國的下場,活該。”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浴室,走到房門口,透著門眼看了看外面,沒有發現有人經過,她戴上墨鏡將門開了,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隨即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陸玉婷到了外面,看到一個電話,隨即撥通了電話另一頭,電話被接起,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問:“搞定了?”
陸玉婷說:“是,老闆。”
男人說:“老闆?你還不習慣叫我爸嗎?”
陸玉婷沉默了。
男人說:“好吧,我雖然養了你,但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你不想叫就別叫了。”
陸玉婷說:“我真的是陸府偷回家的孩子?”
男人說:“對呀,這事我不是跟你說過,陸家為了報復我偷走了你,造成了你媽想你得了失心瘋,後來就死了。”
陸玉婷說:“可為什麼他們都說我是被人遺棄在陸府門口的?而且據我觀察我爸——不,陸家人不像會做那事的人。”
男人說:“我是你親爸,難道我會拿你媽媽跟你撒謊嗎?她是我一生最愛的女人,為了她我一生未娶。”
陸玉婷說:“你別激動我只是問問,放心吧,媽媽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男人說:“不僅要殺了陸家弟兄,還有揚城所有掌握權勢的人,然後嫁禍給行動處和警局,讓他們成為眾矢之的,我們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陸玉婷說:“是。”
對方掛了電話。
陸玉婷也掛了電話,從電話亭裡走出來,上了不遠處的車離開了。
第二天,梁庸才看到報紙的報道,迅速拿給於浩看。
於浩看了一眼脫口而出說:“我們還沒動手怎麼又死了一個?”
梁庸才詫異地看著他。
於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說:“我的意思我們還沒查出前兩天的兇手,怎麼又有人被殺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梁庸才說:“是啊,殺的都是有權有錢之人。”
說完,他瞄了一眼於浩,意思是你要當心了。
於浩說:“你是怕我也遭毒手?”
梁庸才點點頭說:“聽說兇手是個女人。”
於浩陷入了沉思,兇手是女人?之前兩件案子雖是徐媽動手的,但都是自己指使的,這個案子自己根本不知道,徐媽絕對不可能做,因為名單在自己手上,為了不保住絕密。每當需要處理哪個人他才會告訴徐媽名字,所以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是徐媽做的。可不是她做的,又會是誰做的?難道是共黨?自己給的假名單起了作用?
梁庸才見於浩半天不說話,以為於浩害怕了說:“處長,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