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又著急了,想要繼續說話。
林逸擺了擺手,讓閻阜貴閉上嘴。
“要我看,這事情也差不多就這樣算了,有些話,有些事,說透了,也沒什麼意思。”
“一會,閻老師,你到外面,給許大茂的父親道個歉,畢竟啊,這事是你做的差了。”
許正豪盯著林逸,他不想這事情這麼算了,但是,也知道,林逸這會偏幫著閻阜貴一家的,這事情繼續鬧下去,也不會得到讓他滿意的結果。
“事情這麼算了也成,但是閻阜貴,得賠錢,我多也不要,一百塊。”.
“閻老師,你看呢,這錢給不給?”
林逸問閻阜貴,他倒是覺得這個數字,也不算是多。
這事,治安所那邊不好定罪,但是閻阜貴教書的學校和教育局那邊,卻是不好辦的,許正豪不依不饒的去學校和教育局的話,肯定會給閻阜貴處分的。
畢竟,閻阜貴拿了許正豪兩百塊錢,這是事實,大傢伙都看著呢,許正豪這麼一咋呼,閻阜貴就乖乖的拿了兩百塊錢出來。
見到閻阜貴一臉的糾結和肉疼,林逸煩了,說道:“事情哪頭重哪頭輕的,你自個想好了。”
“雖然治安所定不了你訛詐的罪名,但是學校和教育局那邊,我可沒有辦法給你想的。”
林逸這話,讓閻阜貴下定了決心,只好回了內屋,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也不知道藏在哪個隱秘位置的布包給拿了出來。
零零碎碎的,閻阜貴數出了八十三塊錢。
林逸接過了,又還給閻阜貴二十三塊錢,將六十塊錢遞給了許正豪。
“就這個數了。”
見到許正豪要說話,林逸接著道:
“別咋唬,這個數字,我判的,要是還想更多,我就定你一個訛詐的罪。這賠償的錢,不是你說多少就是多少的。”
許正豪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以前遇到的那些治安所的幹警,可沒有這樣的。
局勢不由人,許正豪只好收了錢,沒好氣的出了屋子。
閻阜貴接了那剩下的二十三塊錢,沒有一點精氣神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家底,就剩下這二十三塊錢了。
林逸也不管閻阜貴了,事情算是解決了,至於閻阜貴會不會感激他,許正豪會不會憤恨他,林逸也管不了這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這一次,閻阜貴這裡,他也已經做的足夠仁至義盡了,以後閻家要是繼續作大死的話,就爽快的送他們一程得了。
林逸實在是想不明白,閻阜貴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這貪心會這麼重呢。
按理說,現在閻家的日子,其實是四合院裡面好過的了,閻阜貴自個當老師,雖然收入一般,但是也能養活這一家人。
而且,老師這工作,還要比一般工作來的清閒,屬於清貴的工作。
閻解成雖然沒有轉正,但是好好做的話,一個月也有將近二十的收入,雖然要養著寡婦三口,但是也要比沒工作的時候,在閻家白吃飯來的強。
而且,好好做的話,鉗工轉正其實也很快的。
雖說這軋鋼廠學徒有三年都沒能轉正的,那都是特殊情況。
閻解成的腦子又不笨,好好學的話,不說三個月,半年轉正,那是沒什麼問題的。
半年轉正,到時候工資就有二十七塊了,養活一家人,都還能有富餘。
而且,閻家男丁多啊,閻解成下面,還有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個弟弟,閻解曠還小,但是閻解放也差不多跟林逸一樣的年紀了,上了中專,過上兩年,又是個有工作的。
這閻家,未來的奔頭,還是很大的。
偏偏這人心,填不滿,整天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