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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小車急馳而至,停車後,幾個人奔過去,將老五抱出來朝小診所送。

洪平和光頭鷹鉤鼻站在屋外談事。

洪平眼光陰沉沉的,道:“怎麼回事?”

趙海摸著自己的鷹鉤鼻,道:“老孃滿七十,我回去辦個酒,沒有給大家提這事。老五是無意間聽到我打電話,中午跑到昌東來給老孃拜個壽。吃了晚飯,我們去唱歌,除了老五,都是我的親戚,然後就出了事。”

洪平道:“對方是什麼人?”

趙海道:“是麻臉,以前跟著劉建廠混的。他也是世安廠的,出來後就跟著許大馬棒。平哥,老五是給我老孃祝壽去的,我得血債血還。”

洪平沉著臉,道:“這次老塗的礦山,我們是按市場規則出錢去買。許大馬棒他們是橫插一手,這次退讓了,以後就得步步退讓。”

趙海道:“擒賊先擒王,我直接去弄許大馬棒。”

“暫時不要動,商量好策再說。”洪平轉身就朝診所走,道:“這次肯定要弄回來,但是要記住一句話,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句話,趙海一定會認為說話人是個裝逼飯,可是他見識過洪平的手狠心辣,因此並不認為洪平是裝逼飯,而是值得認真思考的行為方式。

當年在舊鄉,因為看******片被趕到小學的有兩人,一個是趙海,另一個是王橋。面對困境,兩人選擇了不同的應對方式,趙海當年是放縱,王橋是努力尋找新的生活方式。當初差異並不是太大的選擇,結果造成了兩種不同的人生。

洪平坐在簡易操作檯對面,看著皮開肉綻的老五,臉色陰晴不定。

趙海如今是洪平公司重要的成員,屬於搖雞毛扇的師爺角色。他在洪平耳邊道:“許大馬棒是徹底撕破臉皮了,我們除了迎戰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洪平道:“如今公司三項主業都走向正軌,房地產和礦山肯定賺大錢,兄弟們以後都有錢賺,拼到什麼程度,不好掌握。”

趙海陰測測地道:“斬首行動,還是剛才洪哥說的那句話,侵略如火,不動如山,我們派人去吊許大馬棒的線,找到機會,廢掉他。”

洪平道:“不要出人命。”

趙海道:“我曉得,老規矩,砍右手斷左腳,看他以後怎麼威風。”

到了凌晨四點,老五被送到了南州,避避風頭。

由於與洪平這夥人即將打起來,許大馬棒也就無心管自己小舅子王二娃的事情。小舅子王二娃所在的王家院子幾次接到昌東縣國土局下發的行政處罰決定書,城關鎮政府的人三番五次來作工作,要求他們自行拆除。村社幹部也經常上門來囉嗦,要求他們不要鬧事,影響全村。

王二娃是王家院子搞違章建築的帶頭人,原本就想趁著拆遷大賺一筆錢,自然不肯自行拆除。他多次找到許大馬棒,讓姐夫弄幾個兄弟夥來幫忙,不動手,只要在院子裡面坐起,鎮村幹部就肯定不敢惹這些社會人。

“王二娃,你就不要給老子添亂了。以後把礦山弄到手,你到裡面搞管理,比在家裡找幾個小錢輕鬆得多。”

“姐夫,這些都是現米米。其他地方搞拆遷,別人都是這樣搞錢。政府最怕大家鬧事,只要聚起來,他們就要下軟蛋。真要鬧兇了,就到市裡面、省裡面去拉橫幅,就說農民要吃飯,血淚強拆。”王二娃說到這裡,覺得自己很幽默,笑了起來。

許大馬棒道:“這種事情,我們最好不參加,否則落人口實。你們就把老的、小的和女的弄到前頭,政府絕對不敢動。”

王二娃道:“城關鎮政府這一次強硬得很,發了通知,在九月二十日之前不自行拆除,他們就要搞強拆。”

許大馬棒道:“那就從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