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練手嗎,沒有,絕對是你聽錯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我不會承認。蠻哥是我和胖墩共同敬仰的大哥,壞你的事,就是壞我們的事。”他突然伸腿踢了王橋一腳,指著王橋的鼻子道:“你是我們大哥,一點都不耿直。”
這個變臉也夠快,王橋撥開趙波的手指。道:“不要轉移話題。”
趙波氣憤難當地道:“沒有喝酒時,我還把這事給忘記了。你居然和陳秀雅的爸爸一起進過看守所,這個保密硬是守了五年,若不是那天我混到胖墩家裡。與陳叔喝個痛快,還不知道這事。這事瞞著別人可以,為什麼要瞞著兄弟。”
王橋道:“這是我的秘密。我當年可是一顆紅心當學生幹部,誰能那麼傻,宣揚進過看守所。”
趙波道:“那也是,這事就算原諒你了。蠻哥。你別懷疑我的能力,等到那個環衛工人老趙出來,我立刻著手。等到立案以後,新聞媒體跟上,絕對會把火燒到那人身上去。”
王橋道:“你不要亂來,任何事情都要給我說,由我來把握分寸。”
趙波誠懇地點頭,道:“一定,一定。”
喝完三瓶半啤酒,趙波又醉了。他在寢室搖晃著轉圈,酒意慢慢就上了頭。他到廁所去站了一會,出來時就手扶著牆走回寢室,走到門口,他扭頭張著白色牙齒天真地笑道:“那天呂一帆在家時,我半夜起床撤尿,聽到你們在做什麼,哈哈,羨慕人啊。”
等到王橋氣急敗壞地追過來時,趙波已經如一條麻袋似地仰躺在床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王橋站在床邊,叫道:“青皮,不要裝了,再裝把你拖到衛生間,來一個迎面痛擊。”他叫了幾聲,回應的是有節奏的鼾聲。每次趙波喝醉酒,睡著時總會發出如此頻率的鼾聲,
王橋覺得自己有些失誤,把一個看似簡單實則重要的事情交給不靠譜的趙波。
王橋萬萬沒有想到,後來在山南混得風聲水起、極擅長做疑案怪案的雀湖律師事務所,就起步於三瓶半啤酒之後。當然,這是後話,此處暫且不提。
四天後,環衛工人老趙走出了拘留所。
最初是要被拘留十天,罰款五百,宋鴻禮給老袁打了電話以後,最終減成六天,取消罰款。宋鴻禮找到了政法委李書記,又減了兩天,最終環衛站執法人員和工人老趙還是在裡面坐了四天。
當老趙走出來以後,宋鴻禮和王橋單獨談了一次話。
宋鴻禮道:“王鎮,這事只能如此了。城關鎮被掃面子不是第一次,當年你在城管委工作的時候,也掃過我兩次面子,不知你還有印象沒有。”
王橋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道:“也只能如此了。”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官面上的事只能如此,但是法律的子彈剛剛射出去。”
宋鴻禮安慰道:“王鎮,我當了多年領導,被人掃面子的事情也很多。當領導既有受尊敬的時候,也有敗走麥城的時候,宰相肚子裡必須撐船啊,否則早就被罵死了,被整翻了。”
王橋道:“謝謝宋書記,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強的,不會讓這種小事弄得失了分寸。”
宋鴻禮道:“那就好,我最怕你沉不住氣。公安局佔著法津法規,我們鬧起來,擺在桌面上,說不過去。”說到這裡,他臉色一變,道:“吃了這個啞巴虧,我宋某人也不是好惹的。”
此時,在環衛工人老趙家裡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自然是青皮趙波,女的則是嬌小玲瓏的省城律師楊焱。
楊焱把名片拿給了環衛工人,道:“我最同情和尊重環衛工人,聽說你的事情,準備無償幫你打官司。”
老趙才從拘留所出來,壓根不想和公安局打官司。
趙波道:“我也姓趙,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