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霖把今天白天祁同偉的一言一行全部都複述了一遍:“我覺得,他應該還沒有找到關鍵突破點,所以才這麼反感我們插手。”
“嗯,你注意點,小心點。”
孫志淳再度叮囑了一句這才結束通話電話,張曉霖坐在座位上身體放鬆的靠著座椅靠背,慢慢的抽著煙。
幾分鐘後。
張曉霖把抽到盡頭的香菸重重的掐滅在菸灰缸裡,拿起西裝外套朝著外面走去,招呼著夥計:“走,去一趟醫院,審一下關鍵的口供,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張曉霖帶著兩個夥計出了警署,來著轎車朝著醫院快速而去,再對一下光頭的口供,這個案子就可以結案了。
醫院。
張曉霖從升降機裡出來直奔病房,光頭腿上中了兩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還留在醫院,專門安排了兩個警員看守。
警員坐在病房門口,大晚上的打著哈欠精氣神不是很好,睏意來襲坐在座位上時不時腦袋下垂。
“你們兩個看起來有點困啊。”
張曉霖走到兩人跟前,出示了證件。
“rrysir。”
警員連忙站了起來衝張曉霖敬禮。
“沒關係。”
張曉霖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擺了擺手推開門掃了眼裡面被銬在病床上的光頭,善解人意的說道:
“我過來提審一下他,你們不用緊張,大晚上的熬夜守著他,確實非常辛苦。”
重案組的兩個夥計走上去圍著兩個警員:“走,抽根香菸去,提提神。”
“我們過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賣宵夜的,給你們打包了一份,吃點吧。”
“這”警員有些遲疑。
“怕什麼,都是自己人,銬著呢,人跑不掉的。”
重案組的夥計連拉帶拽的拉著警員去一旁的休息區抽菸宵夜去了。
張曉霖眯眼看著離開的幾人,獨自一人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他把房門反鎖了,也並沒有著急著說話,而是在病房裡轉悠了起來。
病床上,還沒有睡覺的光頭看著走進來的張曉霖,表情警惕。
“我是來找你瞭解一下案子的。”
張曉霖拉開凳子來在光頭身邊坐下,摸出香菸來點上吸了一口:“你指認,你的上線是金蛇幫的銀蛇,是吧?!”
十分鐘後。
張曉霖面帶笑容的從病房裡走了出來,衝那邊吃完宵夜正抽著煙的幾人招了招手,帶著自己的夥計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以後,一行人坐進轎車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飆了出去。
轎車快速的消失在公路上。
醫院住院部頂樓。
天台上,林永盛叼著煙、雙手按著欄杆站立,眯眼俯瞰著視線中逐漸消失的轎車尾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收工,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
跑馬地分割槽熱鬧了起來。
銀蛇的律師到了,對警方針對銀蛇提出的罪名錶示反對,緊跟著,重要人證光頭也改口了,表示自己先前說的口供全都是假的。
他表示,自己受到了林永盛跟阿威兩人的威脅,迫於無奈只能按照他們說的,把銀蛇描述成自己的上線。
光頭還表示,囚禁這些偷渡者的事情自己沒什麼好狡辯的,都是自己做的,自己就是負責人,根本沒有什麼上線。
同時。
光頭還申請投訴,投訴林永盛跟阿威他們濫用私刑,故意開槍打傷自己。
光頭的改口,使得銀蛇得嫌疑也就沒有了,他一改口,早已經準備好的律師開始發力,輕而易舉的把銀蛇保釋了出來。
上午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