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察酒店的環境,她忍不住:【稚啊,你老公長得是真的很頂啊。】
江稚從來沒否認過沈律言的樣貌。
他確實是很有姿色的。
江稚看著對話方塊裡這句話,抬起了臉,看向了坐在書桌前辦公的男人,燈光柔和,他冷峻的五官也跟著柔和了幾分。
她嘴硬:【其實看多了也會膩。】
許聽白:【真的嗎?我不信。】
江稚:【……】
簡單和許聽白聊了兩句,江稚就刷起了娛樂新聞。
沒過多久,她漸漸有了睏意,手機砸在枕邊,她蜷縮在被子裡毫無知覺,昏昏欲睡了下去。
江稚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四肢無力,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有些燙。
她可能是上午吹了太久的風,最近抵抗力太差,感冒發燒了。
她的耳邊是熟悉的、低啞磁性的嗓音。
沈律言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清瘦的背影漸漸落入她眼中,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有點冷肅,“歲寧滑雪不小心摔了,她說腿疼,下午大雪封路,現在去不了醫院。”
“你也知道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一般的止疼藥我不敢讓她吃,你看看有沒有她能吃的藥,酒店裡倒是有些備用的。麻煩你列個單子和注意事項,回頭我轉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