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不懂沈律言這是什麼奇怪的自虐傾向。
既然也嫌棄她掃興,還非要叫她過去添堵。
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她在場的時候,其他人都放不開,比起平時要收斂幾分。
江稚靠著車窗,慢慢閉上了眼睛,現在很多時候她不想和沈律言發生爭執時,就會保持安靜。
等到了家,江稚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間開啟淋浴噴頭,迫不及待洗去了渾身的酒氣。
這天晚上,江稚被折騰了很長時間。
沈律言在她身上索求無度,彷彿怎麼要都要不夠。
她一開始只知道隱忍,後來實在受不了那腳去踢他,誰知道沈律言輕而易舉就拖著她的腳踝,把她拽到了更近的距離,變本加厲了起來。
江稚後來都有些懵了,迷迷糊糊的,意識昏沉。
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懷中,聲音早就沙啞,“你別這樣。”
“我好累啊。”
“沈律言。”
“我困死了,讓我睡覺吧。”
她迷糊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更不清楚他有沒有聽清楚,她只是下意識對他說一些他喜歡聽的好話。
江稚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渾身和四肢就像是被碾過那麼痠痛。
第二天不出意外睡到了中午,沈律言反而很早就起了床,穿著睡衣,釦子鬆了兩個,整個人看起來很舒展鬆弛,特別慵懶。
江稚醒過來的時候,沈律言居家在書房裡開了個線上會議。
她艱難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哪哪兒都留下了他的印記,連鎖骨上都有曖昧的吻痕,她對著鏡子,有些惱火。
江稚穿著睡裙走到了書房,她並不知道沈律言在開會,當他在處理一些還沒忙完的工作。
她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瘦弱,站在門邊,皺著眉看著沈律言,“你不覺得你昨晚很過分嗎?”
沈律言挑了下眉,好整以暇望著她,“還行。”
江稚聽了氣不打一處來,這件事上她有必要和沈律言好好談一談。
她往前走了兩步,“我覺得沈總有必要節制一點,太過放縱自己對身體也不好。”
沈律言默了默,好像聽進去了她的話:“我會考慮的,還有別的事情嗎?”
江稚忍了很久,今天必須和他一次性說清楚,雖然他以前在這方面也很…讓她難以應付,但是每週次數有限,招架起來就沒有那麼困難。
現在這種高頻率,她確實不行。
“不要咬我了。”江稚蹙著眉,“太容易被人看出來,有時候我要用很多遮瑕才能遮住。”
儘管沈律言的自制力很好,但是卻不打算在這件事上隱忍剋制自己,所有有些時候情到深處,確實難以自抑。
他只能說:“我儘量。”
江稚點點頭:“好。”
她離開書房之前多嘴問了句:“你在工作嗎?”
沈律言想了想,決定告訴她實話:“我在開會。”
江稚:“……”
她確實有些崩潰。
難怪沈律言剛才答應的那麼痛快,她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被會議室裡其他人聽了去,就很想死。
沈律言看著她氣得快要炸毛的樣子,心情愉悅,淺淺笑了聲,然後就很好心的告訴她:“你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暫停了會議。”
江稚覺得沈律言就是故意在耍她,轉身氣呼呼就走了。
江歲寧那天晚上回了家,心裡就一直七上八下。
她很是不安找到了她媽媽,“盛西周會不會什麼都想起來了?”
顏瑤心裡也很慌,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