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安看江稚為她的工作焦頭爛額,強行拉著她出門喝酒。
“你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呀。等明兒我就讓我爸給你安排個工作。”
於安安家裡雖然比不過沈家這種大家族,但還是有點小錢,能多養幾個員工的。
江稚苦笑了聲,“算了,我怕連累你們。”
於安安想到這件事就怒罵沈律言:“他可真不是個東西,離婚又不肯離婚,還要這樣來折騰你,你說他圖什麼啊?真那麼恨你就早點放你走啊,我不理解這個狗男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江稚點頭:“你說得對,我也不理解。”
於安安透過她多年的閱讀經驗繼續給她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由愛生恨已經變態了。”
江稚又點點頭:“他是很變態的。”
於安安沒忍住用她的手機給沈律言打了電話,江稚沒有阻攔,她以為會打不通,但是沒想到,電話那邊的人竟然接了起來。
於安安對著他就是一通怒罵,說他冷血無情,還斷人後路。
沈律言大概對於安安沒什麼耐心,嗓音冰冷:“把電話給江稚。”
江稚接過手機,點開了擴音。
沈律言冷不丁冒出幾個字:“找不到工作就來罵我?”
江稚敷衍道:“不好意思了,你下次看見我的電話就掛了吧。”
沈律言像是被她冷冷淡淡的態度刺激到了,扯了扯唇角,“沒關係,實在沒地兒去,你還能回夜色重操舊業。”
江稚輕笑了聲,滿不在乎道:“那沈先生和您的好兄弟記得都來給我捧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