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鉗在她的腰間,收攏了腕上的力道,她的身體被迫迎合貼著他的身軀,滾燙堅硬的觸感,叫她面紅耳赤。
沈律言咬著她的耳邊,邊問:“真的嗎?”
江稚的腿被刮蹭的不舒服,睡裙的料子本來就薄,那片面板越來越燙,幾乎快要將她的肌膚給燙壞了,她臉上泛起潮紅,“真的,沈先生,我很知足。”
她不會再去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人。
沈律言就是她這輩子都得不到的那個人。
哪怕近在咫尺,哪怕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抓不住他。
沈律言寧願她怨他、恨他,那樣至少她對他也並非全無感情,越是不在乎就越沒有動情,他忽的在她耳畔笑了聲:“江秘書的情史比起顧庭宣,也不遑多讓了。”
“高中的暗戀物件,南城的那個律師,大學的學弟,算上現在的顧庭宣,你還真是沒有謙虛,見一個愛一個。”沈律言說著已經把人扔到了床上,扣緊她的五指,死死按在被子裡。
江稚髮絲凌亂,渾身都熱,她紅著臉想要爬起來,男人的膝蓋已經抵在她的腰間,將她釘在床上不得掙脫。
這個姿勢,曖昧又危險。
江稚氣息微喘,扭過了臉,她小聲辯解:“沒有的。”
她一點都不花心。
沈律言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冷了下來,脾氣來的又快又可怕,扣緊她的手腕,冷著臉用低沉的嗓音叫她閉嘴。
江稚對他的無名之火有些委屈,“手疼。”
沈律言深深看了她一眼:“還有更疼的。”
他隨手關掉了燈,僅剩了點微弱的月光,她望著身上的男人,眼神脆弱又可憐,男人抬手捂住了她的雙眸,撬開了她的膝蓋,“給我忍著。”
江稚好生無力,像個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陶瓷。
這裡碎了一片,那裡也碎了一片。
她漸漸連不舒服也懶得喊了,他捂著她的嘴不許她出聲,可真正等她安靜下來,又非要將她折磨的發出細弱的聲音。
江稚眼尾被逼出了欲墜不墜的淚。
沈律言望著她眼角的水色,抬手慢慢的抹去,“江稚,這是你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