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她哀求一樣抓緊了他的手,企圖用示弱來絳下他的火氣。
沈律言一根根把玩著她的拇指,愛不釋手,“你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
他忽然間發難,手下毫不留情掐住她的下頜,“不是說我謝謝我?怎麼謝?”
江稚噙動唇角:“我錯了,沈律言,你別這樣。”
“哪樣?”
他鬆開手,低頭輕笑了起來。隨後緩緩起身,走到那個男生面前,抬手便是冷厲的一巴掌,把人打的偏過了頭,臉上迅速冒出了指印。
“這樣嗎?”
江稚沉默不語。
於安安被嚇得快哭出來,用弱弱地聲音說:“沈總,是我給阿稚找的人,我們就是圖個新鮮,你別生她的氣,都怪我在胡鬧。”
沈律言連看都沒看於安安,置之不理。
他粗暴的拽起男生的衣領,又是極重的一耳光。
能讓沈律言親自動粗的人,這兩年屈指可數。
像今晚這樣興師動眾的怒火,也確實罕見。
江稚眼底淚潸潸的,她沒想到今晚的教訓會這麼慘痛:“沈先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沈律言把男生當垃圾一樣隨手扔了出去,他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臉,“你數數這是第幾次了?江稚,你缺了男人是不是會死?”
真他媽的就是個會賣弄可憐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