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去浴室,泡在冷水了再也不出來。
別墅的客廳裡亮著燈,她走路還有點搖搖晃晃,剛換好拖鞋,耳邊驟然響起那道熟悉的聲音,“回來了?”
江稚嚥了咽口水,身體裡的浪潮無時無刻的折磨著她。
她抬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慵懶散漫。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用力晃了晃腦袋才又看清楚他的臉。
不像在公司裡那麼正經冷漠,從容平和的眉眼多出些許難得的柔情,襯衫穿得隨意,釦子開了兩顆,袖口微微上卷,削瘦的手腕那根陳舊的紅色手繩依然矚目。
江稚覺著他好香,好香過去抱住他,親親他。
她的行為好像不受控制,本能的驅動自己慢慢靠近了他。
江稚渾然不知她現在有多狼狽,臉有點紅,手掌心被剮蹭出來的傷口還在滲血。
沈律言看了她一眼,從頭到尾給她掃視了一遍,目光在她的傷上停留了會兒,嘖了聲,聽不出喜怒地說了句:“才一天,怎麼就又把自己搞成這幅可憐的樣子?”
江稚的耳朵好像出了問題,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她的右耳本來就有缺陷,時常聽不清楚,她現在也不關心他說了什麼。
江稚就像個乾涸了很久的人,好不容易在沙漠裡找到了水源,她忍不住湊了過去,踮起腳捧住他的臉,“你好香。”
沈律言發現她身上的溫度燙得不可思議,看她的樣子又不像是生病。
他掐住她的手腕,“你今晚去哪兒了?”
江稚嫌他吵,主動親了親他的唇,“噓,我好熱,你讓我貼一下。”
沈律言默了三秒,選擇把人抱到了樓上。
江稚在他身上亂蹭亂摸,在熟悉的人面前,她卸下了所有防備,潛意識想要去親近他。
這是她喜歡的人。
她因為難受而紅了眼睛,聲音柔軟,輕聲請求他幫幫她。
“沈律言,我真的很難受,你救救我。”
沈律言用領帶捆住了她的手,把人扣在床頭,某些時候,他確實喜歡江稚對他百依百順,但這種一看就不正常的狀態,並不是他想要的。
沈律言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江稚咬著牙,牙齒快把唇瓣咬破了皮也不想鬆口。
沈律言也不逼她,望著她的眼神中帶著點上位者的居高臨下,他靜靜看著她被欲折騰的臉色發白。
彷彿得不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就會一直對她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