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知道。”
沈律言默了半晌:“可以。”
江稚也看見了將江歲寧手腕上的傷,不像是裝出來的,割的確實很嚇人,疤痕交錯,醒目刺眼,但她依然不相信江歲寧這種人捨得去死。
江歲寧連認錯都不會認,怎麼可能會認命。
只不過她為了沈律言的憐惜,也太豁得出去了。
江稚站在原地,“我能聽聽嗎?”
江歲寧抬起眼睫,笑容虛弱:“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隔了幾秒,沈律言讓他們都出去,他看了看江稚:“你不是要去和盛嗎?我讓劉助理送你。”
江稚不動,“我更好奇她這場大戲。”
她這話每個字都透著諷刺,實在是不好聽。
沈律言看向劉助理,“送少夫人回去。”
江稚冷下了臉,“我不能關心關心我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的事情嗎?”
她少見的表現出這麼強勢的樣子。
沈律言皺了皺眉,還未說話,江歲寧就說:“你如果一定想聽,我可以告訴你。”
江歲寧的演技向來很好,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不去學表演都是浪費了,非常的可惜,她精湛的演技,能發揮的人,只有那麼幾個。
她的眼淚說來就來,泫然欲泣,恰到好處。
掛在睫毛上,好像萬不得已才落下來。
江歲寧忽然對江稚跪了下來,她苦笑了一聲,唇角澀然,“江稚,你舅舅好像因為你的緣故對我有點誤會,我懇求你,不要在你舅舅面前說我欺負你。”
“我和你道歉,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那麼傲慢的對待你,不應該敵視你。”
她說著就哽咽了起來,斷斷續續,幾個字幾個字的艱難往外冒,都難以連成一句話。
她的臉上都是滾燙的眼淚,哭得有點不能自拔,江歲寧哽咽著喉嚨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和你的家人能不能放過我。”
江稚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往後退了兩步。
江歲寧的眼神十分破碎,垂下眼睫的那個瞬間掩住了眼底的戾氣,她接著用心如死灰的語氣說:“你不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嗎?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被人強暴了。”
“被你舅舅找來的人侮辱了。”
這兩句話,她說的有氣無力。
江稚皺眉,一個字都不相信:“這不可能,你演夠了嗎?”
她的小舅舅根本就不是江歲寧說的這樣,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劉厭也不敢再瞞,他那天以為江歲寧是有新歡了,萬萬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種駭人聽聞的事。
“那天…我去酒店接她的時候…好像是…是不太對。”
沈律言冷聲問:“你為什麼不早說?”
劉助理不敢狡辯:“沈總,是我失職。”
江歲寧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她看著江稚,抓著她的胳膊,眼睛紅腫,哀求她:“我以後再也不敢得罪你了,你讓你舅舅放過我吧,不要把…把那些錄影放出去,我會死的。”
“我真的會死。”
“江稚,我錯了,我求你讓他饒了我吧。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被這樣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