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熟悉的人面前表現出來。
周既有點好奇:“他和他的前妻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江歲寧冷著臉:“交易。”
周既摸了摸下巴,“看起來不像啊。”
那邊沈律言在車上眯了會兒,睜開眼看見窗外經過了一條陌生的道路,“這不是回棠苑的路。”
司機被嚇了一跳,先生這些日子從來不回棠苑的。
他正要回話,就聽男人道:“算了,換個地方。”
司機不敢多嘴,只敢按照大少爺給出的新地址,掉轉車頭往那邊開了過去。
他還記得這個地址。
是少夫人租的那個小區,他之前來幫少夫人搬過家。
也不知道這位大少爺醒過來發現自己做的蠢事,會不會懊惱,會不會後悔。
汽車很快停在江稚家的樓下。
沈律言不勝其煩又開始撥打起江稚的電話,那邊不僅不接,反而給結束通話了。
他生氣,燒起來的怒火快要把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沈律言推開車門,循著記憶找到了她家的樓道和樓層。
江稚和媽媽去小區門口的超市買東西去了,還不知道自己的家門前來了位不速之客。
沈律言在她家門口等了許久,無聊之下又一個接著一個給她打電話。
江稚被包裡手機的震動聲吵的不得安寧,結束通話拉黑一氣呵成。
沈律言聽著正在通話中的女音,愣了愣,隨後就又翻出很久沒有聯絡過的微信。
【我在家門口。】
【給我開門。】
江稚看見這兩句話只覺得莫名其妙,她現在很怕沈律言再纏上來,怕他知道的更多。
她的話,不留情面:
【我不想見你。】
【請你離開。】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沈律言,如果你還想見我,或許你跪在我面前我會考慮一下。】
江稚最知道怎麼惹怒沈律言,怎麼讓他從一時的心血來潮的衝動中清醒過來。
驕傲的人啊。
要折斷他的傲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們心甘情願。
而沈律言是永遠不會在她面前放棄驕傲的那一面。
他不願意認輸,不願意落敗。
果然,被酒精操縱的沈律言好像在這個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好像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
樓道的風,吹散了酒意。
帶走了剛才那點衝動。
沈律言面無表情離開了這裡,回到車上還冷著張臉,因他長得漂亮,這樣陰著臉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怕。
他手指快要被自己捏斷了,“誰讓你來這兒的?”
司機覺得好冤枉,可是看大少爺似乎確實不記得剛才那些了。怕是喝斷片了,趨於了自己的本能,現在清醒了又不肯承認。
“先生,是您自己要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