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曆有什麼好看的。”
江稚感覺他意有所指,心裡煩亂,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
好吧,他就算察覺到了也沒關係。
本來就快到了合約期滿的那一天了。
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只能同行一段時間,交集過後總是要分開的。
沈律言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她想和他離婚,應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無非就是覺得她不識好歹而已。
江稚還在胡思亂想,耳邊的呼吸沉了幾分,她的雙手被迫抵在枕間,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沈律言的手掐在她的腰間,親夠了她的唇角,又去細密含弄她柔軟的耳垂。
一陣酥麻的快感,猝不及防,叫她渾身都脫了力氣。
後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只是江稚哪怕在意亂情迷都還記得提醒他做好措施,沈律言這幾次都好像忘記了這回事一樣,充耳不聞的,她嗚咽的提起,好似聽見了男人不悅的嘖了聲。
沈律言的手指探進了她的唇齒,彷彿不是很喜歡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
臥室裡曖昧的水聲,旁人只會面紅耳赤。
這場忽如其來的情事,幾乎讓她招架不住,
沈律言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收斂,結束過後,她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閉上眼睛埋頭就睡,只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第二天是週六。
休息日倒是不用急著起床。
江稚睡到中午才醒,沈律言的作息還是和平時一樣,很早就起了床,心情愉悅準備了頓早餐。
他並沒有成功把人從床上叫起來,可能真的累著她了。
一個男人縱慾起來,是很可怕的。
江稚中午醒來,覺得自己渾身的不能看了。
她本來就是容易留下痕跡的膚質,沈律言昨晚幾乎是想怎麼就怎麼來,特別的任性。
她洗漱換衣,下樓之後聞到了廚房裡傳來的香味。
沈律言今天沒讓阿姨過來,自己下廚做了午飯。
江稚胃口不好,平時吃的比較多的就是好消化的粥。
吃過午飯後,兩人還要出門。
江稚是帶著怨氣出的門,昨天晚上要陪他睡,今天下午還要陪他回母校參加活動。
沈律言被母校邀請,回去參與一場無關緊要的演講活動。
他是知名校友,年輕輕輕,事業有成,在商界名氣也不小,曾經的校園傳說,在商界也成了執手遮天的人物,妥妥的成功人士,自然備受追捧。
上不得檯面的大概只要她這個籍籍無名的妻子。
江稚無論是在高中還是在大學,一直都是路人甲般的存在,沒人認識她,她的名字扔出去都會立刻被淹沒在人海里。
除了抄襲事件,讓她在本學院“名聲大噪”。
整整四年,也沒有別的存在感。
江稚和沈律言說了好幾回她不想去。
可是沈律言現在好像根本不願意讓她獨處,她在工作室上班的時候找人暗地裡看著她,週末也不需要別人,他本人就能親自盯著她。
似乎很怕她找個機會就去死。
江稚無奈的跟著沈律言上了車,男人彎腰幫她繫好了安全帶。
江稚帶著火氣,惱火地說:“我被人認出來,丟了臉,你別怪我沒提醒和你說過。”
沈律言就像沒聽見似的,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而後才不慌不忙地問:“你當時在學校裡有這麼出名嗎?”
江稚默了默,她忽的勾唇笑了起來,像是故意要給他添堵,“是啊,你可能不知道,我抄襲別人的作品,差點被學校開除過。”
汙衊她抄襲的人,現在也是學校很喜歡的優秀校友